这里最高级的府邸别墅当属六王爷廖查禄的,此刻廖小王爷带着三百多号人正自从高歌的背后南门口入城内而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神采飞扬,个个都是年纪不大,城内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自古穷文富武,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喝。”一名看起来面容俊朗的少年,骑着快马,身后跟着十多骑,却是在众人之前开道,贩夫卒子躲之不及,便是一顿皮鞭,看少年的腰间憋着两把短刀,一些人只能忍气吞声,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那少年哈哈一笑道:“都是些练家子,欺负起来真是过瘾!”
廖小王爷,廖邦海也是一乐,扬起手中的鞭子,便往高歌的身上抽去,高歌眉头一皱,假装无意弯身,脚下暗中加快脚步,那鞭子便落在了身后的空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直接轰出了一大块的碎石砖,顿时扬起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高歌也不看身后,只顾着头闷声向前走去,装作浑然不知,那廖邦海一看,也不多加为难,只一个劲的嘿嘿冷笑。
待走得远了,高歌才腹诽道,妈的,扬名立万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真是可惜啊。
自己明明能躲过去,总不能直接动手干他娘的,这也不是自己的性格,此刻高歌也没多想,光顾着想到,自己身无分文,今夜又该去何处过夜。
走着走着,天上下起了漂泊大雨,走到一处围墙拐角处,一看,顿时笑了,这不是观音寺吗,今夜自己的住处有着落了,就是这里了。
进了寺庙,这寺庙不大,也不小,听说挺灵验的,高歌自己本就是半个信佛之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老老实实的挨排叩头拜过佛像,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了一些,好半天膝盖跪的有些发软,才心满意足的向门旁的老和尚走去。
“老和尚,你这里招不招人!”高歌开门见山的问道。
老和尚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摇摇头。高歌顿时不乐意了,道:“秃驴,这庙里我看也就三五个和尚,你做不了主,找个能做得了主的来,在下也想出家当和尚过一过和尚的瘾。”
“我当和尚,酒和肉那是不能少的了,我本就是江湖人士,打打杀杀的也少不了,依我看就当个武僧,看家护院什么的就极为的合适!”
老和尚头摇的更猛了,这时,一个年轻的和尚路过,闻言道:“师傅,我当主持两年了,还有一些事要办完,看这小子根骨悟性不错,不如留下做个罗汉堂的罗汉,就是再妙不过了的差事了,只怕这位施主未必肯吃苦啊。”
老和尚双眼一闭,点了点头。年轻的和尚一看,顿时放下了心,和颜悦色的对着高歌问道:“不知施主姓甚名谁,可愿与我做个弟子啊,何时皈依我佛何时剃度出家?”
高歌眼珠子乱转,心想这年轻和尚这般好说话,莫不是有意诓骗与我吧,看样子又不像。如此说来,小爷日后的大计,今夜就要水落此地了,这可不能错过了,于是报出了自家的姓名,接着表示今夜就可剃度出家,不用讲究麻烦,自己就孤家寡人一个。
年轻的和尚十分的高兴,连忙准备了物什,一切搞定后,年轻的和尚神秘的一笑道:“记住贫僧的法名,梦罗。”
“你就叫行思吧。”
“明日你来戒律堂一趟!今夜便在这里住下吧!”
六合青城关是一座巨城,南门口大的无法想象,从南门口往里走一百多里,正是观音寺的位置,这条街上最有名的便是青楼玉尺蝶,两旁的街道上住着大宋百来家帮派,高歌半夜无人之时,一路走来冷冷清清,直到玉尺蝶的门口,才听到热闹非凡的喧嚣之声传来。
“星河十八飞龙榜,流传在各地的大陆妖画榜上,竟然有南国陈安国的名字.....实在匪夷所思。”
“公子哥我剑入邪,夜太烧,半夜骷髅红粉醉,一夜春光人马康,拳打三十九街路,剑挑八十二路城中帮.....”
“此地远离京都,那件大事可以着手开办了,不过......quot;
旁若无人的众人尽情的肆意人生,高歌才剃度完,亮着一头的光头,站在门口,有心进去,却又有些腼腆,毕竟第一次这么近的观看,仔细想了想囊中羞涩便又徒然作罢。
正准备往回走,一匹快马自南门口的方向向内行来。
深夜的马蹄声直响,硬邦邦的,落在高歌的耳朵里,抬眼一看,复又低头继续前进。
前方十里路外,有一条贯穿城内大洼河的分流,子母河。
子母河旁有一家武圣观,里面有大陆内外的各大榜单与画像,流通着无数的最新时讯与名震天下的消息。
走进武圣观内,里面只有一二十人聚集着,安静的环境,高歌抬眼一一逐步看去,对江湖武林的最新变化了如指掌,片刻后,高歌抬步走出了武圣观,可惜在观内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自己感兴趣的新鲜事物。
走过子母河的大吊桥,路面上开始有一些夜猫子游荡,不远处,两个刀客对持着。
三言不合,两边动起手来,高歌一看,果真六合青城关内武士最为彪悍,两人刀刀渗血,看起来异常凶狠的干着架。
再往前去五百米,七八个人围在一圈,不知在干什么。
高歌路过时,不由的停留了一会儿。要看这两人谁胜谁负,场中形势十分的危机,尚有两三人围观,不过都未曾出言或是出手,想来对这样的场面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