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太原王氏的家主打了个饱嗝,才道:“由新盐做出来的饭菜确实不错。”
“既然饭菜不错,那王伯父何不在多次一点。”崔楚柔笑道道。
“内侄女,这饭菜是不错,但伯父我都打饱嗝了,可不能在继续吃了,不然到时候肚子可是要难受的。”王家主摇摇头道。
王家主一言,惹得厅内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家主扫视了大厅内笑话他的众人,紧接着他也跟着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内侄女,这新盐不错,你看我们这些伯父还有没有机会入股这新盐啊。”
若是能够投资这新盐的买卖,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毕竟此事事关自己的利益了。
这时,诸位家主也开始紧张起来,都纷纷的看着崔楚柔。
崔楚柔道:“诸位伯父、家主,这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昨夜我问了夫君,他说新盐的份额已经分好了。陛下占了四成、懿轩占了三成,而我夫君也占了三成。”
“我夫君昨夜也更侄女说了,我们府上的份额是不出售的,而以陛下对我们世家的戒备,想来陛下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将份额卖给诸位伯父的。所以剩下的就在懿轩手中的份额了,至于他如何打算的,那就只能看你们自己了。”
闻言,诸位家主都接连看向陈懿轩,就好像是在看美女似的,竟也如痴如醉、沉迷其中。
良久,郑家主才道:“陈县子,你看,我们费劲千辛万苦的力气才将你从宫中带了出来,这新盐入股之事,你看能否让出一部分份额给我们世家。”
陈懿轩也有些好奇,没想到程咬金还这么讲义气,给了自己如此多的股份。
“伯母,这些份额是不是真的随便我如何处置啊!”陈懿轩狐疑道。
“那是当然啦!不然你以为我和夫君是在骗你的啊!”崔楚柔肯定的点了点头。
陈懿轩微微一笑,随后才看向厅内的诸位家主,道:“诸位家主帮我从宫门口送了出来,按说我应该好好的报答大家的,只是诸位家主也知道,我是从天而降之人,在大唐毫无根基,便是想要好好报答诸位家主也都拿不出什么像样来报答的诸位。”
诸位家主一听,这是打算让我们入股新盐作坊啊,这时,诸位家主摒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生怕漏听了关键信息。
陈懿轩继而又道:“不过既然伯母都说了程伯父在新盐买卖上给我准备了三成的份子,要不这样吧,我拿出一成份子来给诸位家主,也全是是感谢诸位家主将我从宫门送会到伯母这儿。”
说完之后,陈懿轩才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
王家主立即笑道:“那我们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他是知道的,这新盐才捣腾出来也就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左右,可是却因新盐不带苦涩之味,很快就席卷了整个长安城内的食盐市场,其新盐的买卖更是占据了近九层。
如今旧盐的价格是一贯钱一斗盐,而新盐的价格则是一千八十九文一斗盐。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新盐上涨的价格不多。
而吃得起盐的,也必定不会是那些寻常普通的百姓,既然是有钱人才吃得起新盐,所以他们也就不会因为上涨的这个价格而选择继续去吃旧盐。
再加上用盐的量又比较少,所以这个上涨的价格,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因而大家都愿意去选择那没有苦味新盐,而不愿继续吃旧盐。
当然,这仅仅只是相对于那些能够吃得起盐的有钱人家而言的,而吃不起盐的,则这个上涨的价格就犹如天价一般。
在他身侧的荥阳郑氏的家主则有些不高兴了,我们可是都提前商量好了的,我家寒薇以后是要嫁给陈县子的,而你这个老不羞的,既然敢占我家寒薇的便宜,那不就等于占了我家的便宜,这还得了?
郑家主指着王家主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不羞的,连后辈的便宜也都要占,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啊!”
随后他又看向陈懿轩,笑道:“陈县子,你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不是,我们虽然想要你手中新盐的股份,但也不是这样明抢的啊。”
陈懿轩嘀咕着,你们之前不都明着说要我报恩了嘛,而我的手中又只有程伯父分给我的三成新盐的份额,你们这言下之意可不就是想着要明抢的嘛。
“但这个新盐的买卖是个什么行情,老夫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世家是非常想要介入其中的。”
郑家主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吧,多少钱一成干股,你就说一个数,我们也不与你还价,我们出钱买你手中新盐的份额,怎么样?”
其他家主先开始还郁郁不欢,这到手的份额,你郑家主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啊,但是此时听他说要买陈懿轩手中的份额之时,他们才知道,原来郑家主并不是表面上说的不要啊,原来是想一次性的将陈懿轩手中的新盐份额给全弄没了。
虽然损失了一成干股的钱财,但换来的利益则是更大的。
恩,此计甚妙!
虽说一成干股的份额,最少价值上万贯,可说到底还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够我们这么人来分,一年下来也能也得不了多少钱,但若是将他手中三成新盐的份额都拿捏在了自己的手中,那每年分到手中钱就要多多了。
“郑家主说的是,我们怎可为老不尊,欺负你一个后辈呢!”其他家主纷纷应声附和道。
“陈县子,要不将你手中新盐的三成份额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