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人家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嘛,你就原谅人家啦!”
“林哥哥,我发誓,以后一切都听你的,不再任性自作主张了,你就不要不理人家嘛!”
“林哥哥,妾身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别再板着张脸了嘛,这样会显老的!”
“林哥哥,我……”
“韩副帅,闲杂之人,无召擅闯帅厅者应处以何罪?”看也不看杨秋月,林夕目光一冷,盯着韩琦问道。
“这,”
瞧着林夕板着的脸,听着他带着怒气的话,已从众人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韩琦很头疼。
这得罪天波府杨家是小事,可要是自己说了大实话,只怕这姓林的小子那天后悔了,找自己秋后算帐,自已这老胳膊老腿的那经得起他折腾。
当然作为一个发誓要做政事堂一把手的人,韩琦那可能被这点小事儿给难住。
眉头一皱,眼珠子一转,韩琦捋捋胡须,迎着林夕的目光说道:“回林帅,杨小娘子并非闲杂之人,刚才本副帅已任命她为医护组的队长。”
“啪。”
“医护组的队长?韩副帅,你什么时候跟本帅申报了,本帅准了吗?”狠狠地一拍面前的桌案,林夕冷声问道。
“啪。”
一拍身旁的茶几,韩琦很霸气地从椅子上站起,看着林夕淡淡地说道:军政分家,如何调兵遣将林帅你说了算,可后勤诸事,本副帅说了算。”
“你?”
“你什么你,”眉头一皱,韩琦腿有些发软地硬顶道:“难道林帅你自己亲手订下的规矩你想反悔,还是林帅你想食言而肥,想言而无信,想把令出如山变成一句空话?”
“好。”
“好。”
“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狠狠地吸了口气,林夕怒急而笑地道:“既如此,那这次杨队长擅闯帅厅之事我们就此揭过,那下面本帅来宣布一件事,”
说着,林夕看向韩琦说道:“此番收编整顿野利纲理拉所部的事,韩副帅跟杨怀玉负责,希望二位齐心协力合作,可千万别让本帅失望了。”
“是,遵元帅令。”
跟杨怀玉对视了眼,韩琦就知道这姓林的不能得罪,这不这马上就给自己双小鞋穿,还是不能拒绝的那种。
“既如此,剩余诸事,你等自己商议吧,本帅很有事,先走了。”说完,林夕对张牛儿使了个眼神,带着刘义渠便往外面走去。
望着尾随林夕离去的张牛儿,韩琦摇摇头,扭头看向杨怀玉问道:“怀玉,你跟老夫说下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林小子会什么这大的火。”
“这,……”
抬头看了看自己小妹,杨怀玉叹了口气,把杨秋月他们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是把关于林夕血液为什么会是金黄(色)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唉!”
听完杨怀玉所说的事情经过,韩琦心头一阵阵后怕,抬头看着杨秋月叹了口气说道:“秋月丫头,你说你这性子难道就不能改改,你知道你这次闯的祸有多大吗?”
“韩公,秋月知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
“以后?”
双眼一瞪,韩琦没好气指着杨秋月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想有以后,老夫告诉你,这次之事如果有人上报了官家,你杨家就等着满门诛连九族吧,”
“韩公,不会吧?”
“啪。”
“什么不会,”伸手推开扶着自己的杨怀玉,韩琦一挥手给了还敢反问的杨秋月一耳光,恨声说道:“陷皇子于险地,差点损身,此罪等同叛国谋反,你说会不会,
还有你难道忘了曙皇子可是现今唯一的国本,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怕官家不忍诛你杨家满门,但朝中百官也能让你杨家烟飞灰灭。”
“这……”
…………
“噗。”
“头,头……”
“头,头……”
望着才走到后院中便吐血摇摇欲坠的林夕,跟在他身后的张牛儿刘义渠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伸手扶住。
“叫什么魂,老子还死不了,”扶着刘义渠的肩膀,忍着头晕,林夕朝张牛儿吩咐道:“牛儿,把地上的血液清理干净了,别让人发现了。”
“是,”点头应了声,张牛儿冲着刘义渠骂道:“你个憨货,还不快把头儿扶到屋里去。”
“哦,哦。”被张牛儿一句憨货给吼醒的刘义渠双臂一使劲,抱起林夕撒开腿便往他的卧室方向跑去。
看着抱着林夕离去的刘义渠背影,张牛儿忍住心头的不安,连忙从身上脱下衣服,蹲下身用衣服使劲地擦着地上的血液。
“牛儿,”听说林夕已经回来有军情要向他禀报的李老二风风火火地才来到院门口,就见张牛儿光着肩膀正在地上擦着什么,心里一惊,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吃错了,用衣袍擦地玩?”
“嘘。”
扭头看向已来到身旁的李老二,张牛儿嘘了声,低头看看已擦干净了的地面,压低声音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和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
伸手拎住张牛儿的衣领,李老二双眼一眯,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头儿之所以吐血晕倒都是因为那姓杨的小娘皮惹出的事?”
“嗯。”点点头,张牛儿回答道:“确实如此,如不是头儿他割腕用血救了小韶他们几个,可能……”
“行了,老子都懒得说你这龙隐的头儿是干什么吃的,”松开张牛儿的衣领,李老二不耐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