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夕?”
望着面前说话身穿红袍官服的文士,林夕点了点头,对他身后的王元问道:“王指挥使,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大胆。”
“你谁啊你?”诛神戟一伸,架在这看衣服还不错,瞧着还像个官的人脖子上,林夕冷冷的问道:“别在老子面子说大胆,你什么东西。”
“你,你……”
“滚。”瞅着架在自己幕僚脖子上的戟,滕子京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这货,娘咧,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这青年的事,敢伸手指他,这是嫌命长了。
可是滕子京又不能不出头说道:“小兄弟你误会了,我们都是自己人,老夫滕宗谅,知庆州。”
“哦,滕大人啊,在下失礼了。”冲滕宗凉一拱手,林夕伸手一搂王元的肩膀问道:“乡亲们都还好吧?”
“还行,都挺好的,那些从西贼境内过来的的被西夏人掳获过去,无家可归的人我也按排到了那。”扭头瞧了眼滕知州的脸,王元悄声说道:“林哥儿,那位咱们可得罪不起,他可是知庆州的滕子京滕大人,你说话客气点。”
“什么?他就是滕子京?”一把放开搂着王元的手,林夕转过头望向身后的滕子京。
只见此货一身红袍,袖口有油,浑身酒味,四方脸。
“你听说过本官。”见林夕一脸惊奇的望着自己,滕子京撩起衣袍嗅了下,没味道啊。
“没听说过。”说完,林夕转过头又继续一伸手,指着王元骂道:“人没查清,你就敢往我村里放,你脑子呢,被狗吃了,你不知道村里的那些事吗!”
“我,老夫没往村里送,是把他们放原来的村子里了,反正那些屋不也空着。”一巴掌打在林夕指着自己的手指上,王元也火大的指着林夕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坚子,亏老夫还帮你守村,辛辛苦苦帮你把东西运来,结果倒是老夫我的不是了。”
“好了你们俩,这戏别演了。”虽说性格豪迈,但滕子京不傻,当着我的面,你们这戏演的不对劲啊。
“一万士卒,会骑马的。”也不喜欢演戏的林夕一伸手,看着滕子京说道:“当然马匹我出,刀枪你给,如果有一个兄弟损了还是残了,我养他们全家,抚恤朝廷给多少我翻十倍。”
“你……”放下指出的手臂,滕子京望向身后的车队,倒吸了口气,难道这小子这还没两个月就真的聚了这么多财。
冲李老二,杨怀玉几个点点头,林夕也懒得废话,直接往王元送来的物资那走去。
“呯”
“呯”
“呯”
几拳砸在王元送过来的装酒的酒桶上,林夕笑了,几步走到王元身前,一提领,拎着王元就朝地上砸去。
“姓王的,我的药酒你也敢作假私吞。尼玛的是不想活了。”脚尖一踹,林夕直接就是一拳往王元头上砸去。
“啪”
见林夕就要下死手,林夕身后的,杨怀玉,杜江,赵启几个连忙伸手接下,嘴口叫齐声叫道:“头儿,这中间一定有这误会,!我们兄弟查清了再说,行不。”
“你们也要拦老子?”一把从背上扯下诛神戟,林夕戟尖指着身后的第一辆马车上的坛子笑道:“如果老子的药酒还有,那些兄弟会死吗?”
说完,林夕直接就是一戟朝王元的头上劈去。
“铛。”
“林夕,你能先停下来吗,听老夫一句行不行。”见杨怀玉几个也接不下林夕那一戟,滕子京也连忙拨剑冲了上来,嘴里喝道:“知道你心疼弟兄,但难道老夫们就不心痛吗?”
“给个理由,要不死。”
“对,给个理由,要不然死。”
“娘咧,老子们在前面拼死拼活的,你们这些狗马生的竟然扯后腿,干他娘咧的头儿。”
“……”
随着林夕的话落,一百多个跟着林夕活下来的大宋正规军士卒也抽出刀吼道。
“李力,出列,报功。”收回戟,望着面对刀枪不退已围上来的兄弟,林夕吼道。
望着面前这些不是穿红就是穿青,再不甚也是着绿的官员,李力从怀里掏出个本子念道:“庆历元年十一月十一曰,战阿西部,歼一千骑,俘四千人老幼。
庆历元年十一月十三日,侵果敢部,灭敌一千二,俘六千人,伤二十一兄弟,残一人,
庆历元年十一月十六日,遇西贼静远军司一指挥司,诛全部,损三兄弟,
…………”
听着这一个个消息,跟张二憨他们对侍的兵卒们缓缓的收回手中的兵刃,两个月说诛杀了那么多人,这些兄弟……
“受苦了兵兄弟。”
“兄弟,西贼好对付不?”
“兄弟,西贼真的那么好杀?”
“……”
一脚把自己面前。刚才还拿着刀子的士踹飞,李老二收回手上的双戟骂道:“兄弟们把家伙都收起来,这些货可都是我们同袍,以后都得打交道的。”
望着眼前这衣袍不整,盔甲不穿,一瞧就是个村混子的人,滕子京亲兵头子一咬牙,骂道:“贼厮,谁跟你是兄弟了,杀。”
“哼。”
见着朝自己挥来的砍刀,李老二一撇嘴,手一伸,从身旁拨起短戟,随手,就是一刺。
望着从腰间而过的戟尖,滕子京亲卫头子吃了一惊,望着腰间的伤痕,一口冷气直冒头顶。
这要是认真了,自己现在……
“除了自己兄弟,以后敢用兵器对着你们的人,全……”望了眼赢了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