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赢了。”
听见叫扭,林夕放下中的笔,扭头看向朝自己跑过来的六个弟子笑道:“输了几场?”
“一场没输,”抱着苏辙,张载开口回答道:“师尊你是没瞧见,那些宋大人找来的学子,一个个都被我们学堂的人给治得服服贴贴,一个个都嚷着要转到我们学堂来求学。”
“嗯,如此便好,只是以后小载你有得忙了。”伸手拍拍张载的肩膀,林夕笑盯嘱道:“记住了,如有倭国,大食等诸国的人来学堂报名,一律拒之门外不收,
另外你告诉那些学子,谁要敢把在学堂里学到的东西教给那些异国之人,我会禀报官家让他以叛国之罪论处。”
“师尊,这……”
“没有这,小载你想想要是那些人把我们的本事都学去了,变强后再调头来对付我们又会如何?”抬手打断张载的话,林夕知道他要说什么。
虽说孔丘曾经说过有教无类,但这也要分人来不是。
想想倭国,这不要脸的货不就是到华夏学了本事后,以后发展起来后不就枪口一转,开始欺师灭祖起来了。
“是师尊,小载明白了。”认真的想了下,想着那些后果,张载有些后怕。
“好了,如果那些异国之人真的要来我们学堂求学,那也不是不可以,但却只能教授他们孔孟之道跟经史文集。”想到那些腐儒,想到那些一张嘴就之乎者也,一动手就不行的货,林夕感觉要是能把那些异国之民也教成那样子的,其实也挺不错,最少能把他们的素质教育给提高了不是,也让他们懂得尊卑不是,只是……
“小载,你记住了,这次来学堂招名的学子我们可得收费,不论是朝中百官家的子弟,还是巨商豪富们的子女,每人一学期一千贯,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哦,师尊,那那些异国之人呢收多少?”想着学堂里一直以来都是靠师尊一个人的生意支撑着,张载也不觉得收些学弥有什么不对。
“五百贯吧,毕竟别人千里迢迢的来到我们大宋求学也是不易,得优惠点不是。”
“郎君,陈都知来了。”
“嗯,知道了,你让他先喝杯茶,我等下就过去。”看着来禀报的管家,林夕就知道赵祯今天得派人来了找自己入宫。
因为对于国子监那些教授的德行,林夕实在是不想说了。
“是。”冲林夕拱拱手,管家也不多言,转身就退下去按排。
“小载,你带师弟们都去换身衣袍,等下全随我进宫去。”
“是师尊。”望着林夕,张载有些欲语还休,可还是点点头应下。
“好了,知道你无意官场,但想要把我们这一派的学术发扬光大,这一步还是无法避过的。”站起身走到张载身旁,林夕幽幽的说道:“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名不扬,再好的东西又有多少人知道。”
“嗯,弟子知道了。”已经被师尊这些奇奇怪怪理论毒害了好几年的张载点点头回答了句,抱着苏辙,拎起赵曙,带着另外三个师弟就退出书房。
“哈哈,恭喜林候爷,今日林候门下弟子可是名震汴梁,想来不久这天下便要皆知了。”
“老陈,我都给你说了好几遍,说话就说话,别一开口就先哈哈,我们是好人不是坏人。”瞧着最近因为赵祯心情好,自己小日子也跟着好起来的陈大太监,林夕张口就是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哈哈,多谢林候提醒,某家以后一定记住。”听着林夕的话,老陈都知已经习以为常,反正自己被他怼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说吧,官家又找我何事?”翻了个白眼,对于陈大太监林夕觉得这货实在是没救了,也懒得再怼他,毕竟人家少了个东西,得理解不是。
“这,某家还真是不知道,陛下只吩咐奴来下喻让林候你带着门下六弟子入宫晋见。”虽说知道官家对林夕十分信任有加,甚至连皇子都是放在此处居住学艺,但老陈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在官家身旁侍候的贴身人,老陈知道自己尽忠的人唯有赵祯一人,也唯有赵祯才是自己的主子,至于别的谁,那怕是圣人,呵呵……
都不行。
见从老陈这问不出什么,林夕也懒得再去问,反正赵祯找自己,正常情况下都没有什么好事。
看着自顾自端起茶杯喝着茶的林夕,老陈感觉有些尴尬,这要是自己去朝中百官谁家里府上传喻说陛下召见,这一个个的还不得赶紧的换了衣袍跟上,可这小子呢?
让他进宫面圣,他还挺不乐意的,每次都得端着过脸拖上半天的才动身。
“林候,皇子殿下跟那几位小郎君他们?”
“洗漱更衣。”撇了老陈一眼,林夕放下茶杯,对于太监,自己虽说不岐视,可也真的是更他们没有话题聊。
“嗯,”瞧着林夕衣袍上的点点墨痕,老陈好心的提醒道:“虽说林候身份超然,但这君前礼仪……。”
“穷,”伸手敲敲几面,林夕很直接地回答道:“这不是俸禄没发没钱买布做衣。”
“这……。”听到林夕的回答,老陈差点没被他这个理由怼得吐血。
这三司中专管朝中百官俸禄,各处钱粮放发的度支使竟然跟自己抱怨说他的俸禄没有发放。
你丫的是有多么瞧不起俺老陈,要是不想回答,你直接不说话不就行了,找这么个烂借口,你娘的这是直接打人脸懂不懂。
瞧着满脸幽怨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