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感觉到疲惫,当然了,这种疲惫是好事,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不断的适应。”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破釜酒吧的老板汤姆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教会了我很多课本上没有写出来的东西。”
一边聊着天,俩个人一并朝着窗户外面看去,这么一会儿功夫,站台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数不清的人群拥挤在狭小的站台上,再加上行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下脚的地方。
“你看,我们要是不早点上车的话,就要和他们一样了。”
安德罗斯还注意到,车站的不远处有着一排排的壁炉,时不时的,伴随着绿色火焰的升腾,会有巫师从炉火中突兀的出现。
看起来,九号站台和十号站台中间的那面墙壁,并不是进出车站的唯一入口。
这样才合理,如果这么多人都要在同一个上午从同一面墙壁进入的话,不引起麻瓜的注意才是怪事。
“我去一趟洗手间,如果有人进来问的话,你就和他们说这节车厢已经坐满了。”
朝着赫敏交代了一句,安德罗斯便起身离开了车厢,他要让伊瓦尔出来透透气,这条小蛇在安德罗斯的衣服里憋了一上午,已经很是不满的在用尾巴拍打着安德罗斯的手臂了。
同样的,他还需要滴上几滴眼药水,因为长时间佩戴隐形眼镜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好了,出来吧伊瓦尔,这上午委屈你了。”关好洗手间的门,安德罗斯压着嗓子发出了一声蛇类动物独有的嘶嘶声。
声音很刺耳,不过在外面嘈杂的噪音中被很好的掩盖了下来。
“嘶嘶我快要憋死了。”
听到声音,一条绿色的小蛇就从安德罗斯的袖子中探出了头,它吐着信子,回应着的发出阵阵嘶鸣。
“里面又闷又无聊。”
“忍耐一下,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要到晚上才会到达霍格沃茨。”
“嘶嘶嘶还要这么久?作为巫师你不能嗖的一下子就瞬移过去吗?”
“当然不能,我还是个学生,不会这么高明的魔法,不过,等我的变形术在精湛一些,倒是可以把你变成一个耳环佩戴在耳朵上,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外面自由的交谈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不想在回到你的袖子里了嘶。”
“这样吧,我现在就换上袍子,这样你就不觉得喘不过气了,又或者你也可以钻到袍子内侧的口袋里,那里更舒服。”
“那好吧嘶嘶嘶”
“记住我的话,除非我叫你,不然要保持安静。”
“嘶嘶嘶知道了,你真的啰嗦死了。”
...............
“安德,你怎么这么快就换上袍子了?”
一回到车厢,赫敏就有些奇怪的问道,不仅如此,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圆脸的小男孩儿,此刻正局促不安的看着安德罗斯。
安德罗斯注意到,后者的手里居然捧着一只蟾蜍,这可是相当少见的宠物。
“我刚刚去洗手间,然后就顺手换好了,这位是?”
“啊,他是纳威·隆巴顿,也是即将入学霍格沃茨的一年级生,他说实在是找不到空着的车间,我就让他进来了。”
这就是纳威?
看起来确实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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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纪,巫师和麻瓜之间的关系达到了最低点。
从15世纪初期开始,麻瓜对于男女巫师的迫害就已经在整个欧洲迈开步伐。
这使得魔法世界中的人理所应当地认为,使用魔法为他们的麻瓜邻居提供帮助,无异于是主动往焚烧自己的火堆上添加柴火,许多男女巫师都因为从事巫术活动而被关押并判处死刑。
比如逝于1492年的尼古拉斯·德·敏西-波平顿爵士。
随着麻瓜越来越普遍地迫害巫师儿童、越来越多的麻瓜强迫巫师为他们使用魔法、焚烧女巫的情况与日俱增,包括麻瓜被错当成女巫焚烧的情况也逐渐增多。
这些最终都成为了促使《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出台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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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希达·巴沙特《魔法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