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新,咱俩找点把门给堵死了吧。”张铁哥第一时间里,想到就是把门给堵上,那是唯一一可以进到房间里的地方。
在我和张铁哥的房间,只有一面老旧结实的木门,只要它不破不烂,我们待在屋里头是最安全的,我在黑暗回想起屋里头有啥东西。
张铁哥从床头的地方摸到了老式手电筒,光亮照射中,我找到了一个老旧、有霉味的柜子,推着它挡在了门板前面,不过很容易被一脚踹翻这个柜子。
我搬运柜子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死老鼠的味道,不,是比死老鼠还加浓烈的味道,是从屋子外面飘进来的,很显然是什么腐烂了,发出阵阵恶臭。
我脑袋想起了面相好看的女尸,以及他撞破脑袋的画面,我不敢相信这会是女尸的尸体到来,它现在肯定不是人了,所以我的恐惧又在增加了。
“正新,快点再找东西把门堵上。”张铁哥的颤抖使得手电筒光亮摇晃起来,他眼里也在找保命的东西,张铁哥是一个大男孩,但他想要保护我。
我来到我的小床上,那是一张用实心木头做成的床,有点重量,它可比柜子更可靠,但我一个很难把这么一张实心木头床给扶起来,张铁哥见状马上过来帮忙,我和张铁哥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气,才木头床盖在柜子上。
手电筒射出的光亮,使得屋里飞舞的尘埃现形了,它们飞舞在光亮之中,没有任何一丝可以安慰我们哥俩,只有听到彼此喘息声,以及相互依靠也无法阻止颤抖的身体。
手电筒被我握着手里,我先是照着天花板,幸好屋顶是封上水泥面的,要是以前的屋檐,女尸的尸体可以从上面直接跳下来,我又把手电筒的光照在门的位置上,那里已经堵上了一个柜子和一张木头床,安全了。
咚咚咚,木头床和柜子一起发出碰撞的声音,有东西在撞击我们屋里头的门板,这个东西力气非常大,连厚实的木头床都能被撞得作响。
“张铁哥,你干什么?”我看到了光亮处,一个刚刚成年的人挡在了木头床前面,张铁哥的身影在手电筒照射显得高大,但我更加担心,因为门外的东西,它的撞击越来越明显了。
我马上握着手电筒来到张铁哥身边,把他推开了木头床,我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撞击,我的身躯也被撞得发抖,那东西力量是真的打,我把手电筒递给了张铁哥,双脚撑着地面,硬是把木头床和柜子撑住了,不让它们发出扰人心神的动静。
张铁哥握着手电筒,他靠着我这个刚刚正式成人的身体上,哥俩两个第一次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我们都知道门外的是什么人,但又确定它已经死了。
啊,门外传来一阵女人凄厉的叫声,叫声特教尖锐和可怕,把我和张铁哥喊得十分被动,这个叫声是确定了撞门的是死了几天的女尸,现在他的尸体来找我算账了。
唰唰唰,一阵土石掉落的声音在叫声出现了,声音在黑暗和安静显得十分刺耳,而且土石掉落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
“正新,你看,它在刨开墙面。”张铁哥把光亮照在了门板左边的墙上,手电筒的光照到了一只伸进屋里头,张铁哥已经吓哭了。
我朝着左侧看去,一只细小又溃烂的手,直接伸到了屋里头,这只手就是女尸的死人手,他正在给自己刨开一个洞,它要进到屋里头报复我。
我顾不上挡住木头床和柜子,抄起屋里头一条条凳,朝着那只刨墙的手狠狠砸下去,砸了很久,连条凳的一条腿都掉了下来,那只溃烂的女人手还不打算停下来,继续刨墙。
突然间,那只手缩回去了,墙面露出了容得下一只土狗进出的洞,我盯着它很久了,条凳被我握得死死的,灯光也打在洞口上面。
啊,一个长发的人头突然从洞口出来了,它的面庞也已经溃烂了,灯光打在它脸上,也能区分两种色差,人头的颜色比白光还要深,是一种灰色的皮肤。
我已经确认是女尸的尸体回来报仇了,它沿着洞口进来了半边身体,它张开嘴巴朝着我,屋里头的臭味越来越明显了,那是来自尸体上的味道,俗称尸臭。
女尸生前就是一个瘦小的女人,洞口足够够它进来了,只是胸前二两肉卡了它一下,但女尸的尸体一直想要往里面来。
我抓起缺了一条腿的条凳,直接朝着女尸上半身砸去,这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我害怕极了,但为了保护张铁哥,我是不能退缩的。
喔喔喔,一阵鸡鸣闯进我的耳边,使得我有些清醒,我也看到了女尸快要进到屋里的身体,又缩回去了,就在鸡鸣声出现后。
我扔下了条凳,气喘吁吁坐在泥土上,这事情好像过去了,一切变得十分安静,直到黎明的光照亮了整个世界,我和张铁哥算是安全了。
我和张铁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村里的祠堂,在那里可以得到一些庇佑,祠堂的老叔通知了村长,女尸诈尸的事情很快在村里传开了,不少人去过我们屋里头看过,看到墙面的洞口,已经残留的尸块,都相信了我们两个的话。
村长带着身边的几个人来了,他脸上特别不好看,像是一件更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两个运气真好,有人昨晚死在自己家里了。”村长抽完了一根大烟后,才说出自己担忧的事情,原来在女尸尸体袭击我们前,有人就先被它干掉了。
“那该怎么?接下来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