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熠听这声音好像还是两个人,安全起见,反正自己之前没有移动过位置,干脆在他们进来的一刹那闭上眼睛假装还是昏迷状态来看看对方到底是何许人。
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突然脚步声停止了,就这样安静了几秒后,“砰”的一身倪可熠正对着的那堵墙被炸出了一个门!被炸开的碎砖块飞向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其中的一块还划过了倪可熠的发梢,这可把倪可熠吓了一大跳。
“我去,这是什么操作?这是直接扔了颗手雷来炸墙的吧,难道对面不是一般的绑架犯而是极端分子之类的?就算极端分子也没有这么夸张吧?我的妈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还有活路?”
他迅速闭上眼睛,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是强装镇定,躺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看来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现在是完全看墙后面的人的心情了,现在就算是墙后面的人待在门口不进来,只要再扔颗手雷进来自己也是必死无疑,毕竟自己还没松绑呢。
见许久没有动静,倪可熠眼睛稍微睁开了一丝缝看向前方,那堵墙被炸了之后到现在还冒着烟呢,就在这时从烟里慢慢的走出了一男一女,女子身穿牛仔短裙,脚配高跟鞋,长着张娃娃脸;男子则是穿着一般医生才会穿的白大褂。
倪可熠十分确认他觉得没见过这两人也根本不认识他们。两人就这么非常淡定的走了进来,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在他们进入了这个房间之后,刚刚被炸掉墙居然复原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为什么总感觉说他们是极端分子都感觉是轻了呢?难道他们是超能力者?苍天啊!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就算让我死你让我死你就不能换一个体面点的死法吧而且我还不想死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他们并不会杀我,我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没做呢。”倪可熠开始在内心中祈祷起来。
那两人走到桌前看着倪可熠,这时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男人开口了:“奇怪,眼镜的麻醉效果还没过吗?怎么他还没醒啊?”
很显然这句话是说给旁边的女人听的,但是女人听后并没有做出回答,倪可熠则是清清楚楚:“听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并不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那副眼镜居然有问题,真是大意了啊,人家用激将我让我戴我还就真戴了...”此时的倪可熠后悔至极。
这时女人弯下腰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红酒杯,她将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拿起往里面倒酒然后拿起酒杯轻轻的眯了一小口然后全部泼在了倪可熠的身上,倪可熠原本还想继续装下去但是只听女子说了一句:“醒着装睡很好玩吗?要不要再泼你一脸?”无奈睁开了眼睛。
事到如今倪可熠也只能看着眼前的两人,女人打了个响指,在倪可熠的对面居然就凭空出现了一把椅子!而男人来到了倪可熠的面前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然后来到了他的身后给他的手脚松绑。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你们和给我眼镜的人是什么关系?”倪可熠一开口就问出了三个问题。
女人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男人回到她身旁毕恭毕敬的站在她的身后,女人拿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又倒了点红酒用一种十分冰冷的语气反问道:“这些问题很重要吗?现在对你来说能不能活下去不才是你最大的问题吗?”
这句话听的倪可熠更是毛骨悚然心想:“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是巧合吗?她...她难道会读心术?”
“其实读心术这个词并不准确,这种能力从心理学上来讲应该算是通过你脸上的微表情来鉴定你的内心想法。”女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回答了倪可熠内心的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倪可熠的恐惧与绝望已经来到了峰值,但女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又眯了一口后转头向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男人心领神会,他从白大褂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放到了桌上。
这…这不就是先前自己戴着的那副眼镜吗?
“知道什么是俘虏吗?”女人开始自问自答的说了起来:“自从古代战争开始被俘活的人通通称之为俘虏,而我对待俘虏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即刻处死,一种是成为奴隶。”然后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倪可熠:“所以你是想成为我的手下,还是现在就被我杀死?”
倪可熠现在是真的被吓得不轻,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面前的那个女人,其实他平时并不是胆子小的人,他经常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晒自己午夜的时候看恐怖电影和玩恐怖游戏,而且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但是就目前这情况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他压根就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的实力有多强,而有时候这种对于事物的未知性才是人恐惧的根本,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大概沉默几十秒后,他总算在大脑中组织了一句话然后鼓足勇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们这是绑架,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女人冷哼了一声,依旧用非常冰冷的语气说道:“就以你现在对我的认知,你觉得要多少警察才能确保能把我们俩给抓住呢?还是说你到现在还觉得在自己原先的世界里?”
倪可熠再次懵了陷入了沉默摸索这句话的意思,如果说那个眼镜是有问题的话...难道自己被穿越到了一个别的自己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