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她还打算说,却瞧见少神医眼角闪过一抹戏谑,他居然是故意刨根问底。
老祖宗的威严何在?
“然后就把自己燃烧殆尽,永远点亮家族,生生不息。”
薛湄道。
卢殊:“老祖宗恼了?”
“没有。”
薛湄笑道,“不过,你再敢嘲笑我,我就要打你。”
卢殊:“不敢。”
他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言语轻缓,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要不是他一连两次打趣她,薛湄也不敢肯定他是在同她说笑。
两人又闲话几句。
卢殊问薛湄的来意。
薛湄如实告诉了他:“我想去白崖镇做军医。”
卢殊愣了下。
他略微沉默,才问:“怎么突然想起做军医?”
“因为瑞王爷突然才走的。
不为了他,谁稀罕做军医?”
薛湄道。
卢殊:“……”“我跟郑院判有些罅隙,你跟他熟不熟?
可有办法帮我弄到文书?”
薛湄问。
卢殊:“这个,我要去试试。”
说罢,他眉宇间带几分为难,“可老祖宗,您要明白,您不是普通人。
若您要去白崖镇,郑院判未必肯轻易开文书给您。”
薛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