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顾及嬷嬷怎么打闹哭喊,而是带着云香直径走了出去,好似再看这个毒妇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第二日一早,梁三娘毒害魏家儿媳的消息就传遍了盛安的大街小巷,所听闻之人无一不咬牙切齿,痛骂这毒妇死有余辜的,除了孙家别院之人。
“穹儿,你这一大清早就把姑姑从宫里叫出来作甚?你可知再这样频繁出入宫外,圣上就会起疑心了!”
“姑姑呀,您有所不知,那蚀骨散没有伤及江辞和他那老不死的爹,倒是把魏家的女儿害死了!并且,昨日江辞抓到了梁三娘下毒的把柄,据说,如今已经乱棍打死,将尸体丢到郊外去喂狗了!”
孙穹边说,边急的拍手跺脚,在屋中来回踱来踱去,可孙怜歌听后,只是接着摆弄起头上玉簪,未有任何多余反应。
“不就是死了个狗,你至于吗?”
对于孙怜歌嗤之以鼻的行为,孙穹只得啧了声嘴,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俯到耳畔低语:“您说,要是梁三娘把我们的事情都供出来,那怎么办!”
可哪知,她听后,只是发出一阵刺耳的尖锐笑声,续而瞳孔彻底冷了下去。
“那不是正好?正好,这个梁三娘知道本宫的太多事,她那条狗命,早就该死了,若不是念在她之前对本宫有恩,本宫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这狗下人,还傻呆呆地以为本宫当年放她出宫,是怜慈她,呵!如今,江辞把她杀了,死无对证,就算她死前真把我们做的事告诉了那小子,又有何用呢?这人都死了,上哪儿找证据?”
“姑姑说得对,还是姑姑远谋,除了二个大患!”
“行了,你也别在这拍本宫马屁了,多学聪明些,保不准江辞那小子还有什么小动作,防着他一些,准没坏处。”孙怜歌才说完,又想了一重要事情,转头问道,“你确定梁三娘已死?”
“姑姑,侄儿就是怕这江辞搞花样,所以派了人去盯着,咱们府上的人可是亲眼看见江府的下人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抬了出来的!为了证实真伪,他们还亲自尾随到了郊外乱葬岗,哎呦,可别提多吓人了!那梁三娘的尸体被几只野狗两三下就撕扯开来了!”
孙怜歌听后非但没流露出些许同情之意,反而是内心翻滚起阵阵恶心,皱起鼻轻责孙穹:“行了行了,确定死了就行,不用把她那副死相和本宫一一道来,怪恶心的!”
“是,是,是,侄儿不提就是。”孙穹连忙点头哈腰道。
“既然没什么大事,那姑姑就先回宫了,出来久了,会惹疑的。”
之后,孙怜歌便从后门饶了出去,乘上香车宝马离开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