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回过神来,把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毛病。
从刘主任那告辞后,傅松又去了综合处,不巧的是,冯芳不在,只有一个老同事在办公室。
傅松跟这位同事也没多少交情,住院大半个月,除了冯芳过去探望自己,另外三个同事连影儿都没瞧见。
甚至过了这么多年,傅松都忘了这位同事叫什么名字了。
把管委会发的粮票之类的跟同事做了交割,至此,傅松就跟管委会再也没啥瓜葛了。
“冯姐呢?”
“荷花村作说服工作去了。”
“哦,那行,等她回来后麻烦跟她说一声……,算了,有时间我再过来找她吧。”
去宿舍收拾好行李,衣服鞋子没多少,倒是书堆了小半个床。
大学四年以及毕业后这大半年来省吃俭用买的书,整整装了两大纸箱子。
将纸箱子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衣服和鞋子挂在车把上,傅松推着自行车走出管委会的大门。
跨上自行车,回头看了一眼管委会的二层办公楼,转身用力一蹬,自行车猛地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