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把征求的目光投向敖翔,敖翔笑道:“一切听从叔叔安排!”
鳝龙非常高兴,他猛的坐起身来,又“哎呀”一声跌坐在躺椅上。
敖翔急忙上前,伸手搭在鳝龙的脉门上,过了一会,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续筋丹让他服下。
“告诉我们钥匙的准确位置,还有,”敖翔又补充道:“别再给狗官送金子了,那样会更加滋长他的贪心和yù_wàng的。”
鳝龙慎重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胡方扔掉了手里的石子,“鳝龙,你告诉工人们,挖矿工作结束了,之前承诺的工钱发放给他们,大家一起回家去。黄瓜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至于你和吴德的问题,还是由你们自己去解决吧!”
“好,明天我和你们一起过去。”鳝龙点头答应。
“你的腰能行吗?”敖翔担心的问道。
“不要紧的,服了你的仙丹后,现在己经好多了,再配合运功理疗一下,休息一夜就没事了。”鳝龙笑道。
第二天中午,敖翔一行人回到了好运来客栈。
两位老人一见儿子和媳妇回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叔扑上去抱着儿子痛哭了起来,有种做梦的感觉。
二个孩子扑到妈妈的怀里,撒娇的欢叫着,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看着孩子们带回来的许多金子,老两口又是叹息,又是兴奋。
人性就是如此,财宝有的时候比生命更实在,你不认同都不行。
鳝龙带着敖翔和胡方来到了那片菜地,找到了那根不凡的黄瓜。
从外表看,它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看那样子,一旦离开了秧子和土壤,依然也会干枯死亡的,如果摘下来吃掉,应该一样青脆可口,和其他黄瓜没有什么二样。
这就是它的自我保护能力,也是它的奇特之处。
老天生它决非偶然,必定赋予了使命,绝对是无可替代的孤品。
胡方立刻对瓜秧采用了法术,将它安全成功的移植到了花盆里,然后带回了好运来客栈。
鳝龙于夜晚来到了州官府中,扯了一会闲话后,便进入了主题。
鳝龙说几天不见,很想去看看钥匙生长的情况。
州官听罢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头,“老弟比我还性急呐。它即是宝物,就不能用凡人的眼光去看待它,咱们应该给它充足的时间和空间,让它更快、更好的生长,直到完全成熟。”
哼,贪心的老贼,你肯定不想它早点成熟,这样你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拿到金子了。豆豆盒
“哦,吴大人,这么久了,我想看看它的生长情况,这很正常嘛!如果成熟了不及时摘採,它又要落地生根了,呵,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又要耽误很长的时间,投入更多的精力?”
“哈哈哈,老弟不必着急,更不用担心,即使它再次落地生根了,为兄还会一如既往的看护好它的。为兄昨天刚刚去问候过了,它很健壮。”吴德大人手捻胡须干笑道。
“多谢大人,我现在就是想去看看它的长势如何。怎么?大人这般推三阻四的,是不是想把它据为已有呐,啊?哈哈哈……”鳝龙故意用刺激的字眼。
吴德心里有些愠怒,但又不敢发作,面前这个人可是财神爷呀,得罪不起呀。
想到这儿,他哈哈大笑着,又拍了拍鳝龙的肩膀,“呵,老弟真会开玩笑。哎呀,看来老弟还是信不过为兄啊!不过,你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那好,愚兄这就给你带路,呵呵,如果今天见不到它,我看你夜里都睡不好觉的,请吧!”
吴大人手持灯笼出了府,二人直奔菜地而去。
他们很快便来到了那块蔬菜园,距离几十米远,就看见了站岗的士兵,这一带的菜农都己经被迫搬迁走了。
由于天黑看不清来人,一个士兵叫道:“站住!什么人?口令!”
吴德大人一听,把窝在心里的火发泄了出来,他张口大骂道:“你大爷的,连本官也认不出来了?”
那个士兵吓得结结巴巴,鳝龙一挥手,“算了,天这么黑,看不清楚很正常嘛。”
另一个士兵急忙跑过来打开了竹篱笆门,眼前是一圈又一圈的竹篱笆,为了掩人耳目,每一圈都搭着黄瓜架子,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瓜秧子,中间便是那棵黄瓜藤子了。
“老弟你看,本官这样严密的守护它呀,比守护我的九姨太还上心呢,哈哈哈……”吴大人诙谐的笑道。
他们快步走上前去,吴大人将灯笼伸到秧藤边上,只见瓜秧上结了二个带着花的嫩黄瓜,却不见了那个长象畸形难看的大黄瓜。
吴大人顿时傻了眼,冷汗直冒。
天哪!昨天自己来的时候它还在呀,并且,这个秧藤上只结了一个丑黄瓜,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猛的把目光瞪向士兵,一手叉腰,用手指点着他们,咆哮如雷。
“你们……你们哪个偷吃了这儿的黄瓜?”
几个士兵吓得双腿发抖,裤子也尿湿了,“没……没有,大、大、大人,我……们真的没……没有……偷哇……”
鳝龙接过灯笼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又把整个瓜秧都翻了一个遍,然后站起身来,“大人,你先不要责怪他们,过来看看。”
鳝龙手指面前的瓜秧,“这己经不是那棵黄瓜秧了,因为我之前做的印记不见了。这是一棵普通的瓜秧,可以肯定它是被人调包了,显然这棵是从别处移来顶替的。”
他冷着脸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