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高进害我误杀罪名成立,要坐五年牢,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穿着囚服抽着雪茄的陈金城愤愤地道。
“赌神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南美洲,要找他并不容易,但我们找到了他的徒弟陈刀,也一样可以让赌神身败名裂。”探监的侯赛因道。
“你的意思是?”老人看着自己的干儿子问道。
“我要用赌神的名义,骗尽东南亚所有的富豪。”侯赛因凑到老人耳边出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陈金城点零头问道。
“应该已经开始了。”侯赛因看了看时间邪邪一笑道。
…………
“这就是陈刀住的别墅?”一个戴着墨镜的人问道。
“不是,大哥,陈刀住的是另一个别墅,只是他早上突然带着人来到这间别墅里,一直都没出来,还把窗帘都拉上了。”旁边一个拿着枪的弟道。
“他这是搞什么鬼?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大哥”疑惑地道。
“应该是想换个地方藏起来,怕人找到他吧?可他没想到我们一直在盯着他呢。”
“嗯,应该就是这样,他们就几个人,如果发现了我们,早就逃走了。”自己这边怎么也几十个人呢。
“还是侯先生棋高一招,昨晚不仅干掉了上山宏次,消灭了陈刀的一大助力,更是从上山宏次的司机那里问出了陈刀藏在这里。”另一个弟拍马屁道。
“侯先生的妙棋又岂止这一眨陈刀这种人只配做侯先生手里的一枚棋子。动手吧,一个不留。”
“是!”
一群拿枪的人从四周涌进别墅,只留下“大哥”在外面接应。
戴着墨镜提着枪的“大哥”看着手下们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成功地进入了别墅,半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突然就心里一慌,好像前面那栋别墅是什么怪兽一样,一口就把所有人给吞了进去。
“大哥”也没再进去,打定主意立刻就要离开,这不是胆,而是多少次生死之间养成的直觉,这直觉也使他多次死里逃生,才有了今的地位。
只是这次刚要转身,就觉得后脑勺一疼,接着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出来当杀手还敢戴墨镜,被人摸近身边都不知道,你你挨打是不是一点都不冤。”手里提着根棒球棍的阿星吐槽道,“别人都拿手枪,就你一个人拿这种长枪,一看就知道你是老大了,这我还能放跑你吗?”
“当老大的,出去的时候绝对不能太显眼,不然别人一眼就知道你是老大,子弹还不都往你身上招呼啊。最好跟手下穿的一模一样,敌人想找到你都不容易,手下还觉得你是跟他们同甘共苦,真拿他们当兄弟呢。”阿星想起好朋友的话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只是我长得这么帅,不管躲在哪里都像漆黑夜空里的萤火虫,一眼就会被发现了,我的魅力根本不是衣服能挡得住的。这种痛苦根本不是阿柯能明白的。”阿星摸着自己英俊的脸庞“痛苦”地道。
“去杀陈刀的人还没回来吗?”侯赛因焦急地问道。
“没有,我们已经派人去陈刀的别墅打探了,不仅没有人,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樱所有人包括陈刀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真是一群废物,几十个人都对付不了陈刀和龙五两个人。”侯赛因气得直拍桌子,幸好自己突然有事没有跟着去,不然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了。
“侯先生,我们的计划还要进行下去吗?”
“当然要进行了,老头子都坐牢了,手里那些势力还不肯交给我这个干儿子,他今年都七十了,不定哪就死在牢里了。”侯赛因在自己心腹手下面前出了真实想法,“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既能替老头子报仇,到时候接收他手中的势力,又能骗东南亚富豪一大笔钱。傻子才会放弃,反正上山宏次一死,就没人能证明陈刀的身份了,他敢主动出面就正好做掉他。”
“是,可是这次损失了几十个弟兄,我们的人手怕是不够执行后面的计划了。”
“嗯,这倒是挺麻烦的。要是老头子手里的那些势力交给我,现在就没这种麻烦了。可惜,这老家伙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替他报了仇,他是不会把势力交给我的。”
侯赛因也开始头疼了,他只是陈金城的干儿子,陈金城入狱后好容易才拉起一帮手下,这一下就损失了几十个,短时间内到哪去补充人手?
“侯先生,那些日本人又来了。”一个手下从外面走进来报告道。
“我没心情见他们,让他们走!”侯赛因正心烦呢,摆着手道。
“等等!侯先生,我们不是正好缺人手嘛。他们也一直想找我们合作,不如……”
“嗯,把他们请进来吧。”侯赛因沉吟了一下,接着开口道。
“侯先生,想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啊!”一个跟侯赛因年纪差不多的日本人道。
“你是?”侯赛因打量着对方问道。
“鄙姓松本,松本建二。您叫我松本就可以了。”松本建二道。
“不管你叫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侯赛因虽然想借助对方的力量,但却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免得被对方看出虚实,到时候就被动了。
“我们知道自从一年前,赌神耍诈把陈先生送进监狱后,您就一直想找到赌神为陈先生报仇。眼下赌神的徒弟陈刀就在香港,我们愿意跟您合作一起对付他。”松本建二道。
“你们也跟赌神有仇吗?”侯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