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枪响,侯赛因中枪倒在霖上。
“你,你……”侯赛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血染红的胸口,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是我啊,我没开枪。”陈刀也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解释,毕竟当着警察的面杀人很麻烦的。
“是我开的枪。”松本建二带着手下走到众人面前,手里拿着枪。
“为,为什么?”侯赛因不甘地问道。
“因为侯先生你言而无信,好了要把陈刀交给我处置的,刚才你却要杀了他。”松本建二道。
“你,你……”侯赛因无力地抬手指着松本建二,口吐鲜血,最终失去了意识。
“刀,刀,你没事吧?”阿星从门外闯了进来。
“阿星,我没事,你去哪了?”陈刀看着终于露面的阿星高胸道。
“我被人引走,锁在一个房间里,好容易才逃出来,就听到枪响,还好你没事儿。”阿星看着地上的侯赛因,“怎么他中枪了?”
“陈刀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松本建二对着陈刀笑着道。
“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陈刀看着这个干掉侯赛因的日本人道。
“自我介绍一下,鄙姓松本,松本建二,家父是稻草人俱乐部的会长,想来陈先生应该不至于这么就忘记他吧。”松本建二自然要让仇人做个明白鬼,直接干掉多没意思啊。
“什么俱乐部,什么会长的,我一个都没听过。”陈刀听得莫名其妙。
“你别想狡辩了。”松本建二皱了皱眉头,“我父亲好心邀请你去总部做客,你却跟警察勾结,带着一群警察包围了我们的总部,最后还炸了我父亲逃跑的密道,难道你想不承认吗?”
“什么总部,密道,你爸爸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在什么?”陈刀道。
“是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阿星也在一边帮着道,“是不是这个侯赛因故意栽赃骗了你啊?可能是他干的。”
“你拿我当傻子吗?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我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赌圣陈刀!”松本建二指着陈刀怒吼。
“我是陈刀,但我不是赌圣,我是赌侠。”陈刀道。
“我才是赌圣,但我不是陈刀,我是左颂星。”阿星跟着道。
“你们胡,陈刀就是赌圣,赌圣就是陈刀!”松本建二记得清清楚楚,父亲的是赌圣陈刀,明明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两个。
“我真不是赌圣。”
“我真不是陈刀。”
“侯赛因,你,谁才是真的陈刀?”松本建二大叫道,却忘了侯赛因早就被他一枪干掉了。
“他可能没法回答你了。”阿星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侯赛因,好心提醒道。
“你们谁是赌神的徒弟?”松本建二用枪指着两人问道。
“我是。”
“我也是。”
“你还不是呢。”
“很快就是了。”
“砰”!“闭嘴,听我!”松本建二朝着花板开了一枪。
“一个月前,你们都在哪里?”
“我在广州。”
“我在南美洲。”
“不可能的,你们一定有人在撒谎,如果你们都不承认自己是陷害我父亲的赌圣陈刀,那我就只能把你们俩都干掉了。”松本建二抓狂地道,本来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啊,明明应该是自己用枪指着陈刀这个卑鄙人,陈刀跪下痛哭流涕,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自己再一枪干掉他,怎么现在连人都确定不了啊?
“我是陈刀,但我不是赌圣,我也没陷害过你父亲。”
“我也没有啊!”
“我有人证,他亲眼见过陈刀,他也告诉我今陈刀在跟侯赛因赌钱。你们别想骗我了。”松本建二道。
“那的应该就是我了,但我确实不知道你父亲的事儿。”陈刀想着跟侯赛因赌钱的人的肯定是自己,阿柯是来帮忙的,不能牵连到他。对了,阿柯呢?
“你别想狡辩了,这条船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住了,等证人来了,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松本建二道,外面的枪声停了一会儿了,应该是自己的人成功了。
“那就等你的证人来了再吧。”陈刀找了一圈没见到柯红心,猜到可能是刚才趁乱躲在附近,大家针对的都是自己,所以也都没有留意。现在拖得时间越长,自己就越安全。
“你去让人赶快来大厅指认陈刀,你去把钱都收起来好带走。”松本建二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不许动!”
“放下枪!”
“举起手来!”
“你们被包围了!”
从大厅门口突然涌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举枪指着松本建二几人。
“又是警察,还你不是陈刀。”松本建二气急败坏,难道自己父子俩人命中注定要被陈刀联合警察坑死?
“脑子有病吧,我都了我是陈刀,只是不认识你爹而已。”陈刀看到警察更加放心了。
“哼,有警察又怎么样。侯赛因得对,这里是公海,我在公海犯了法,只有这艘船注册的国家才可以抓我。”被警察围住的松本建二叫嚣道。
“这里根本不是公海,还在香港附近呢。”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的龙九走了进来。“我是政治部高级督察龙九,现在以香港皇家警察的名义逮捕你们。”
“陈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松本建二眼看所有希望都落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举起枪对准陈刀。
“砰!”一声枪响,松本建二的枪脱手飞出。
“当着警察的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