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姐的浑沉之音在凌脑海萦绕:“这女人暂时没有你为她炼化魔力的记忆,等到她功力完全恢复,这段记忆才会在她脑海中涌现。另外,她也因为你的帮助而获得了纯正的魔力。”
凌闻言悲抢地,在心底疑惑出声道:“我能后悔吗?我发现她不值得救!”
龙姐没好气道:“你这个凌子,一到晚事最多!你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这女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凌明知故问,内在的悔不如初已经迫切到了极点。
冰月见凌向自己投以恶眼,便娇横的挺了挺胸道:“看什么看!对公主有偏见不成?”
凌见冰月丽质的脸上挂满威势,不由叹气认命道:“唉!野蛮公主你真行!算我倒霉,救了你这活菩萨!”
他在内心愤慨出声,又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想罢,他便送开了腰带。
冰月见凌不雅的动作,玉洁的脸上突然嫣红,她指着凌惊叫出声道:“啊!流氓!你在做什么!”
凌的耳膜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般刺痛不已,他剑眉突皱,思绪飞转,觉得是个捉弄野蛮公主的大好时机,便将黑布腰带荡在手指上转圈道:“你觉得呢!”他剑锋的脸上满是戏谑,动作之间尽显放荡。
冰月的柳眉直竖而起,声腔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气势:“大胆刁民!既然想用腰带抽本公主,待我伤势转好,定要让你十倍奉还!”
凌听后面容呆滞,在他手指上呼呼大转的腰带也萎靡的搭在了他手上。他呆了几秒后面色转淡,心想这野蛮公主真不是一般的单纯,也不知道她这玄尊境界是怎么修炼出来的,这般不理世情,果然之骄女都是有独道之处啊!
凌对冰月唾弃出声道:“胡思乱想什么?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是用宫刑用多了吧!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我打几下都能让你肿成猪头!再了,我也不屑干这种事情,简直脏了我的手!”
“你这个刁民!你看我功力恢复后踹不踹你!”冰月气得磨牙咬唇,明丽的蓝色双瞳中燃烧着熊熊火光。
她从到大拔类出群、国娇色、尽民追捧,还从没有遇见过对她这般桀骜不驯、大言不惭之人。
凌不以为然,将湿透的黑布腰带攥在手里,使劲的扭了几番。
一片水流从腰带上哗哗直淌,溅洒了一地。
一股穿肉刺骨的寒气猛袭他衣粘于身的后背,令得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寒颤。
他放眼望向四周,准备去找些可以生火的枯枝败叶。
只是巡视了一番后依旧没有找到想要的材料,他便决定到别的地方去探寻摸索。想罢,他将腰带丢在地上,迈步欲走。
冰月见凌的这个动作顿时心慌意乱,她破声大叫道:“喂!你要到哪里去?你别丢下本公主一人啊!”
凌充耳不闻,脚步越迈越快,他确实不想再理这蛮横无礼,世情不理的公主了。
冰月见凌不仅没有慢下脚步,而且还开启了疾走模式,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如今功力尽无,脚腕扭伤。别是一只妖兽,就是一只大狼都能危及她的性命。看着渐渐没入黑暗的修长背影,她感觉一种绝望的气息缭绕缠身。
她眼眶再度湿润,这是一种被人抛弃后的不甘与无助,也是一种迫入绝境后的绝望。她夹杂哭声的可怜之音于空回荡:“你回来啊!是我错了!我以后不骂你了,你不要走,求求你了!等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赏赐于你,你可以对我随便提要求!”
凌即将没入黑暗的身体猛然一顿,他没想到刚才还威风凛凛、挥斥方遒的娇蛮公主,此刻竟然低声下气、竭声啼鸣。
他唇角划弧,语音低沉:“记住你过的话,不要让我对你失望透顶。不然我可不会再心慈手软,直接一走了之!”现在是个立威显赫的大好契机,他自然要紧攥于手。
冰月听到凌的话后连忙止住了眼泪,大声回应道:“好好!你放心吧,都听你的!”语罢,她秀丽精致的脸上划过一道狡黠。
俗话居人屋檐,何不唯命事从?她现在就当狗往自己身上舔,等她功力尽恢,必要一一追讨!
凌倒是心足意乐,不管是野蛮公主装出来的也好,假惺惺也罢。只要她暂时学会听话,凌都觉得成就满怀。
此洞虽然看似单调,但其实别有洞。
环眼而望,各方石壁上都挂满了漆黑大洞。大洞之内幽邃静谧,深不可测,仿佛是一个吸纳万物的无底洞般惊心动弦。
洞径之间寒气流动,来回波转,似不停徘徊的守岗士兵般恪尽职守。
空中飘着宛若烟雾的霜白之气,石壁顶部时而滴落几颗透彻的水珠。
凌看着四周的奇异之状便陷入了沉思,簇虽然洞口多如繁星,但寒气却在这么多洞口中不断徘徊。
明簇除了被封印的大洞外再无其他通风之口,而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山洞其实并不大,那些石壁上的洞口或许只是摆设,真正的大洞只有那水池后的三个洞口。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水池后的三道大洞内就可能居住着洪荒猛兽。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并不能信以为真,只是想到这里多少也能起到防范意识。毕竟对这个洞内的情况了解的越透彻,遇到生命之危时就越能从容不迫。
他现在体内的玄力还未完全恢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内就把这个洞内的情况摸清,以备逃离之需。
凌沿着四周石壁下的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