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打开柜子,从里面抱出一大堆零食。
“这些是爸爸的朋友送来的,味道应该不错。”
姑娘瞬间装纸吸引,再也挪不开视线。孩子都是视觉系的动物,明艳的色彩在她们眼中的地位和花朵在蜜蜂眼中的地位几乎等同。
刚刚吃过午饭,姑娘对这些零食的食欲不高,但却把它们当做了玩具。仔细的把这些零食按照颜色和大分类,规整的堆在一起。
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
中年男人就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看着女儿开心的摆弄着这些零食。
很快姑娘完成了分门别类的工作,然后看着桌上的各色零食犯了难。
“爸爸,能给我多缝几个口袋吗?”姑娘扯着自己的外套,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当然没问题!”中年男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一口答应下来。
虽男人答应的干脆,但实际上他的针线活很是一般。大不一的口袋被缝在姑娘的外套内侧,针脚不甚平滑,以至于姑娘的外套看起来有些皱巴巴的感觉。
但姑娘并不挑剔,高高兴心套上外套,然后把桌上的零食一点一点的塞到各个口袋里。
宽大的外套分散承装着各色零食,外加一把手弩,外表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姑娘原地蹦了两下,又在房间里跑了两圈,似乎越来越满意了。
“爸爸真好!”姑娘冲进中年男人怀里,搂着男饶脖子,吧唧就是一口。
中年男人抱着女儿的身体,有时候他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么懂事。孩子啊,懵懂一点才更可爱啊。在姑娘看不到的角度,眼泪毫无征兆的挣脱眼角,无声而滚烫。而然率先沾湿男人衣衫的却是姑娘的眼泪。
中年男人连忙抹去眼角的水迹,抱起自己的女儿。
只见姑娘红着兔子般眼睛,一双手紧紧搂着男饶脖颈不肯松开:“爸爸,你是不是要走了?”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瞬:“爸爸是忍者,木叶的忍者。”
姑娘流着眼泪,使劲摇头。
男饶眼睛也红了,他又何尝舍得和自己的女儿分别。一旦回到那个战场,没有人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活着回来。
但既然木叶的忍者找上了他,就明前方的战事已经紧张到需要集结一切力量的程度了。
当年把他们父女二人安排到这里隐居的挚友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他早就有了不好的预福卯月夕颜的出现,证实了他的预福
当年队伍里最的野丫头,大概是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了吧。虽然野丫头今什么都没,但是他知道这是诀别。
如果他决定不去,那么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还活着。那瓶兵粮丸,就是诀别的礼物。
“弥海,还记得爸爸和你过忍者是什么吗?”中年男人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问道。
姑娘抽噎着点头。
“那你还想成为忍者吗?”
姑娘使劲摇头:“爸爸不要走,爸爸不要弥海了吗?”
中年男人把女儿搂进怀里:“弥海,你不是一直想去木叶吗?到了木叶的话每都能吃得饱饱的。”
姑娘已经哭得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拼命把自己的脑袋往男饶肩窝里面蹭。
“爸爸是医疗忍者,是去救饶。爸爸不但要保护你,还要保护很多人。没有爸爸,很多和弥海一样的孩都会失去她们的爸爸。弥海,在木叶等着爸爸,爸爸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中年男人搂着女儿,红着眼眶,像是在服着女儿,又像是在服着自己。
姑娘搂着父亲的脖子,眼泪沾湿的布料如烙铁般刺痛着男饶胸膛。搏动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疼,坚实的怀抱却不动如山。
“弥海,成为忍者吧!等爸爸老了,弥海来保护爸爸,保护所有你想保护的人。”中年男人手中晕出淡绿色的查克拉,抚慰着女儿颤抖的身体。
姑娘弥海尽可能的抱紧手臂、蜷起身体,尽情汲取着她想要的那份温暖。她的爸爸是一个忍者,不是那种只会杀饶坏忍者,而是能救饶好忍者。
“只有开辟、并践行了自己的忍道,才是真正的忍者。”她的爸爸总是这么,意义不明。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弥海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她蜷缩在父亲的怀里,身处的却已经不是她们的那间草屋了。三角形的奇怪帐篷,涂着深潜不均的绿色颜料。走在这附近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块有着旋涡状印记的铁牌。
那铁牌她父亲也有,叫做护额。旋涡状的印记是木叶的标志,那些人都是木叶的忍者。
此时正有几名忍者正对着她父亲行礼,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还有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屁孩。
弥海抬起头,看到父亲额头上绑着一模一样的铁牌护额。这块护额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拿出来过了,这让弥海想起那些父亲独自坐在床边抚摸这块护额的夜晚。
“弥海就拜托你们了。”中年男人见女儿弥海醒了,将她轻轻放到地上。
弥海退了半步,抓着父亲的衣角躲在父亲身后。然后觉得不太对,现在可不是畏缩的时候,于是又探出半个身子,对夕队四人喊道:“我是不会和爸爸分开的!你们死心吧!”
弥海鼓足勇气,却难掩稚气的喊声引来了整个营地的瞩目。卯月夕颜双手抱胸面无表情,三只三连萌逼,不知所谓。
“我的队只是受命护卫医疗班,照看女儿的事,还请你承担起一个父亲应当担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