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秦衍一顿，“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听言，迟清洛眯起眼眸打量他，“你不会察觉不出来吧？”
秦衍思索片刻，第一次觉得她产生了转变，大概是管家和他带着离婚协议书去找她，她把离婚协议书推到自己面前说不离婚的时候。
思及此，秦衍跟管家说了一声地点，管家立马应声。
“原来你那么早就知道了？”
迟清洛是诧异的，她还在想秦衍能不能猜得出来。
“一直想离婚的人，突然说不想离婚，还跟我一起回家看爷爷，没过多久就搬回秦家了，你觉得呢？”
秦衍点了点她的鼻尖，“不过若是你不说，我也只能觉得奇怪，并不会产生怀疑。”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她消失在自己的怀里，秦衍怎么也不会往其他的方向想，最多是觉得她转变惊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