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牧沐从白窈衣身上扯下了一块衣料。
见父女二人这般大吼大叫,她嫌弃得撇嘴,随后对拿着银票的药徒喊道,“大惊小怪的。你!把银票放这块布上!”
白荀闻言面色一变,冷脸紧盯着牧沐。拿着银票的人也站住了身子。
“磨磨蹭蹭的。”牧沐有些烦躁得说道,挥刀削去白窈衣垂在腰间的一半头发,惹得白窈衣失声痛哭。
这个小姑娘是来真的,白荀连忙推了药徒一把,“给,快给她!”
药徒将银票放在牧沐手中的布料上,牧沐笑了下,“谷主,这银票没毒吧?我拿您女儿试下了?”
说着,她就要将银票压到白窈衣脸上。
“不——,不要!”白窈衣一早闻出了银票上的味,是七毒粉,如果没有解药,不死也会烂去皮肉的。
牧沐看向白荀,白荀目眦欲裂,从怀中重新拿出三张百两银票递给药徒。
牧沐见状扔掉手中银票,又撕下了白窈衣的一块衣料,虽未曾露出肌肤,但还是叫白窈衣几乎要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