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陈安身高多出苏天豪几乎一头,且体重也有一百三十余。
苏天豪成天酒色荤腥,身子早就被掏空,哪里还有精力被这般大汉。
半饷才在下人的帮忙下将陈安放上了后背,双膝一重差点就给压跪下了。
他步步维艰,奈何那陈安腿长。任凭苏天豪站直了,还是得让陈安的脚在地上被拖着。
慕天雄见状又是大怒。使劲地在苏经扬脚上扭压。
陈安若是吃得半点苦,他也要让苏经扬十倍奉还!
苏经扬崩溃道:“愚子!快把人背起来!脚不能着地!”
苏天豪闻言欲哭无泪,他已经几欲倒下了,这身高就摆在那。他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
这点慕天雄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想好生为难那愚辈。
眼见着苏天豪体力要透支,慕天雄自然不想陈安摔下。
他快步移向苏天豪,单手将陈安妥善接过。
苏天豪正要舒一口气,不想那慕天雄一掌拍在他的肾部,顿时粉碎了他的肾脏。
“你这肾气虚阳亏,不要也罢!也好省得你日后危害女性!”慕天雄教训道。
苏天豪顿时一口黑血涌出,睁眼欲裂,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下体抽搐……
而后慕天雄便扛着陈安镇定自若地往慕家大门走,身后的百余人不敢有动。
这时陈安迷糊着在对方耳边感激道:“慕家主,救命之恩。陈安永生难忘。”
慕天雄摆了摆手,诚恳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相反恩人对我慕家可是以命相搏,我慕天雄实在无以为报!”
待慕天雄进门,便有佣人关上大门。他当即命令道:“赶快让医生来救治陈先生!”
慕家上下纷纷赶来,特别是那慕以岚,见到陈安身受重伤,立刻就难过地哭了起来。
“陈安哥哥,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她委屈道。
陈安一脸苦笑,不好说话。心想这次也是自己太轻敌了。
慕天雄上前移开慕以岚,劝道:“乖孙女不要胡闹,妨碍了恩人休息。”
慕以岚后知后觉,连忙乖巧地闪到一旁。让佣人将陈安扶入厢房治疗。
对于陈安,慕天雄并不担心,以陈安的身手和身体素质,承受一些棍棒并不会伤及根本。
更何况陈安使的是太极拳,将每一击的力道都卸掉大半,也是万幸。
但让慕天雄诧异的是。方才他扛着陈安时下意识地去查探对方的脉搏。
不仅没有慌乱紧促,相反还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流利有力。根本不像是一受伤之人的脉象。
即使是身体素质再强的人也做不到如此,慕天雄不禁想到,是否陈安体内有一宝物在脉络源头平复着一切。
不过这也待陈安康复才好找机会细说。
就在陈安接受治疗之际,慕老太来到偏厅,找到了一脸沉思的慕天雄。
两老夫妻简单相拥,以慰久别,倒不煽情,而后慕老太却一脸愁容。
“夫人不知为何蹙眉?”慕天雄温柔道。
对于慕老太。他可是满腔亏欠。
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慕家全靠慕老太一介女流之辈独撑,不然慕家早就被灭了。
慕老太顾虑道:“不是老身不念恩人恩情,只是老爷为了恩人而对苏家大打出手。还把那苏经扬打成残废,这样是否太……”
慕天雄不以为然,站起来振声道:“我不觉得,相反我现在还后悔打得那两父子轻了!区区苏家,我慕家何以畏惧!”
“老爷有所不知,不仅是这苏家,陈安还得罪了蒋家,夺取了其赤心果,蒋家正在全城搜寻陈安。”慕老太提醒道。
这会慕天雄眼里终于有了正色。
诚然,苏家和蒋家他都不怕,但若是苏蒋两家联合起来,那可是要翻了天的。
照现在这种情况,苏蒋两家有共同的敌人,苏经扬回去后必定会找上蒋官鸿。
不出意料的话,两人会一拍即合。
这可不是件小事。
但不管怎么说,慕天雄也绝不退缩,也坚决不会将陈安交出去。
他也知道妻子在想什么,便道:“无论发生,我也不会让你们有事,其他的事情就别再提了。”
慕老太知道慕天雄义薄云天,重情重义,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另一头,陈安如往常一般,以惊人的恢复速度在治疗的辅助下被治愈得差不多。
当天便能下床行走了,只是身上的淤血尚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