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下地狱，程家的子女也要拉着克拉伦斯家族的陪葬。
“程念！”安德烈挥开他的手，神色激荡，“你以为程家的死敌就只有克拉伦斯一个吗？只要你们还在d2计划内，程家就会和我的家族一样，一直遭遇不幸。谁都逃不掉。”
“幸福这种东西，你也敢想？”
起初他都不敢想，如果不是遇到了贝莎，或许他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幸福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
安德烈的这番话刀刀剜在了他的心上，程念一瞬间有些崩溃，随后脸色变得冷漠至极，“听说卡伦来找秀秀和贝莎了，我猜他真正的目地就是为了引出你。如果我现在真的把你杀了，那么至少克拉伦斯会死的比我们程家快。”
“至于贝莎和秀秀，我可以用很多方法让她们彻底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