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中的一支红玫瑰放在她的墓前,低声道,“红色才足以与你相配。”
程念认为贝莎喜欢白玫瑰,也最适合白玫瑰。可他觉得,偏偏红玫瑰才与贝莎最配。
因为他在第一次见到贝莎的时候,对方就犹如朝露中含苞欲放的红玫瑰,很热烈,很明艳。
他几乎是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再得知她是程念的女朋友后,心中不是没有遗憾。毕竟彼时他不认为自己比程念差什么,甚至觉得如果是他早遇上贝莎,那么贝莎爱的一定是自己。
大学那几年,他作为旁观者看尽了贝莎在与程念恋情中的喜怒哀乐,每次看到她伤心的时候,他都会不屑于程念的为人。
他想,如果是换做他,一定不会让她如此伤心难过。现在想来,这是多么傲慢又幼稚的想法。
他没有赢过程念,甚至在她对自己举起枪的那刻,安德烈深刻的明白,自己也永远失去了她的心。
“即使你们心中都把她当做唯一的玫瑰,可现在的她,却早就化作了玫瑰色的灰尘。安德烈,你后悔吗?”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安德烈身后响起。他身形微僵,回眸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与自己多年未见的长者。
他的父亲——卡伦·克拉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