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连忙放开嫩着的汉子,风速上前接住琴酒,琴酒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北风的腰,琴大眼劳模开始闪闪发光,整个人都画风歪了。这时,北风才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琴酒的手在摸哪里?
可是车已经开起来了,他再想下车也没机会了。
北风没有怯场,他扯下手套,大大方方地也环住琴酒的腰,学习他的手法,一捏一揉,琴酒健美的肌肉直接成了条子形,散发着小花花的背景一下子染成紫色滑稽。
琴酒腰一抽,嘴唇抖了两下,然后面不改色的把手从北风腰上挪下来。
我琴酒可没有怂,实在是北风腰太软了,再捏下去,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メ)
北风则感受一下手头的余温,细细的揉一揉发热的指尖,回想那块琴酒腹肌的温度,
很烫。
看来烧还没褪,不过……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零度的微笑。
劳模,真乖。
琴酒摸了摸风衣口袋里的枪,肃杀的眼神扫过地上那坨狗剩,混地下黑拳的万年老二狗剩吓得一颤,对面前这位白发外国银同样产生了畏惧。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小姐,您的狗子要回家。
说曹操曹操到,琦玉川雪骑着狗来顶着黄符飘了出来,眼神晶亮晶亮的看着北风,开口就是一句:“厉害的阴阳师哥哥!你好呀!”
“我不是阴阳师。”北风面无表情。
琴酒则眼神突然严厉。
北风什么时候居然自己背着他去欺负小女孩了,说好的有小孩一起欺负的呢?
被琴酒提起从窗户口丢出去过的琦玉:“……”
危险的气息增加了。
贝尔摩德颤颤巍巍的挪动到门口,一本正经的观看史前大戏“回家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