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还挺可怜的,做了这么多,舔得这么符合姓名,但还是被打了。
可我为什么这么想笑?
琴酒露出大白牙,还补刀似的踹了一脚地上苏千尺的白腿。
原本装死的苏千尺瞬间炸毛:“你不可以踢我,只有风爸爸可以!我要踢回来!”
北风在苏千尺踹人前把琴酒抱走了,抱完才想起来,琴酒现在不是小小的一只,这么大只抱怀里,海拔太高了,不过,他不嫌弃。
琴酒看北风头顶呆毛,北风数琴酒风衣下胸肌的起伏频率。
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不想和彼此分开,他们开始研究这神奇的视角。
而苏千尺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阵金光后,原地出现十来个年龄不同的黑风衣白毛酒。
其中两只小小的,很可爱,呆萌呆萌的往北风腰上爬。
琴酒黑脸了。
卑鄙,居然用我琴酒的脸,做这么傻的事情!一把炸弹被他掏了出来。
苏千尺的头正得意洋洋:“风爸爸,就连你也没想到吧!”
北风毫不客气的把两只小琴丢到沙发上,面无表情:“没想到吧,盗版货对我毫无吸引力。”
毕竟北风又不恋童,他只是挺喜欢劳模。
琴酒也不再担心,瞬间变成了开心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