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梨!”
“啊,雪糕!”
“老大,你又在干嘛啊?”看着抽烟的某琴,伏特加奇怪的问道,他觉得这家老大都魔怔了,看到一根茶颜色的头发就想到雪莉,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啊!雪糕!我很期待和你的重逢!”
“啊!雪莉!你要死只能死在我手里!”
“啊!雪莉!这次你无路可逃了!”
“啊!雪糕!你居然敢背叛我!”
两人的伤已经好了,只是老大这个口头禅还在一天百来遍的进行,不光白天念,晚上做梦都念,伏特加一晚上没睡,特地数过,一共三百六十六遍雪梨,三百六十五遍雪糕。
酒厂大佬:(▼?▼メ)
吐出了一口烟气,烟气弥散开来,他转动身体,露出一位冷漠,气势登峰造极,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凶琴,他那挂着黑眼圈,宛如魔征般嘴角蠕动的模样吓到了伏特加。
完成了每日一念,琴酒冷漠的摆手,拉紧黑披风,哪怕今天是情人节,他们也不会闲着。
也就是…
换一个地方拆家,换一个地方取狗头。
关在任务中遇袭事件,祸不单行,第二个遇袭的组织高层出现了!
第二个遇袭的,就是基安蒂,然后,又是贝尔摩德,二人几乎同时,在酒楼直接明目张胆的受到了狙击!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这场针对组织高层发动的狙击,让boss大发雷霆,下令让朗姆和琴酒负责。
……
然而,大概boss也没想到,他的心腹之一琴酒,带着小弟在草丛里蹲了一早上,不光没有去找那些胆大包天的偷袭者,甚至没有继续给组织打工赚钱。
琴的手机里,传来熟悉的手机按键的声音,七岁娃儿。
神秘男音只交待了两句话。
男人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男人终于恢复了常态,手插进风衣口袋里,一边的伏特加摇晃着车钥匙,他已经补好了牙,现在说话和以前一样利索,带着憨气。
“老大,我们要去干掉谁吗?”
“不,组织里出了卧底,开会。”男人难道耐心的说道,很熟练的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别看男人神情冷漠,他的心里还在啊……
没有人体会琴的孤单,琴酒他只有现实到了极点,几乎没有理想性思维,但他,还是一个人。
他可以为了组织与全世界为敌,因为有些人,永远都不知道黑夜,可他,永远都身在黑夜。
人都是群居动物,终究想要抱团取暖。在琴眼中,雪莉,她是不同的,彩色…哪怕弱小到一只手可以掐死,她会恨,会反抗,眼神里不只是恐惧。
琴酒掌控不了她,才有了恼羞成怒的“啊雪莉”
而那个短短三天,便让他忘不了的,纯白色的孩子,琴可以想象,黑色的组织中出现的这个色彩,会是多么显眼,所以,他同样无法忘怀。
拥有而又突然失去,才有了不敢置信的“啊雪糕”
长发,黑风衣,小礼帽,保时捷,伯莱塔,烟……依旧是标志性的搭配,琴默默扶过黑风衣…突然!
他从黑得没有光彩的风衣上,发现了一丝…油墨的光!
琴的瞳孔猛的缩小,放大,然后一把扯开了衣服,看到了好大一只王八,四条腿,还有个小尾巴,生气的拆家琴暴躁上线,又想到穷组织只发了一套衣服,准备开撕的手一顿。
算了…回去洗洗还能用。
他顿时冷下脸,扫了一圈周围,伏特加连忙装若无其事的低头发呆,继续扭方向盘。
琴酒这才满意了。
撇一眼王八,不太明显的磨了磨牙。
伏特加抬头,只看到自己大哥一张漠然的冷脸。
“怎么?”琴酒看似若无其事的问,一皱眉继续道:“好好开车。”
“呃?好。”
伏特加想,自己肯定是听错了,挠挠头,专心致志的开他的车,把车开得稳,平,而且舒服。
伏特加的内心:他大哥那么高冷的人,怎么会磨牙呢?又不属鼠,他大哥是属老虎的!
所以他绝对是听错了!
“大哥身份”滤镜下,伏特加自己给琴酒找好理由。
然后继续开车。
……
此时的皆川宅:
这个聚会还在继续进行下去,克彦的母亲,正在花样劝北风吃蛋糕。
“森原先生,您还是吃一块吧…”
“谢谢,不要,太甜。”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欢吃蛋糕,正常情况下,屋主人应该表示理解,然后,不再继续邀请了。
可是,皆川太太居然还在辩解,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急切和强硬的味道:
“我没有放很多糖的,您就吃一块吧!”
按照日本的礼仪,家主人完全没必要对客人如此要求,一是不礼貌,二是太过强硬的态度会让客人觉得束手束脚。
柯南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北风终于接过了蛋糕,然后放在了目露渴望的阿进小朋友手上。
皆川太太:“……”
“晚上好好漱口,不会长虫牙。”
“我…我去收拾桌子了…”皆川太太一咬牙,狠下心来,收掉了咖啡杯,蛋糕盘,走进了厨房。
“谢谢漂亮哥哥!我会好好漱牙牙的!”阿进到是很开心,拿着蛋糕,飞快的跑走,吃着蛋糕,笑得可甜了。
而为了给他伴奏,阳台那边,渡边好美神色惊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克彦他,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