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清王抱了小奶兔一会儿过了瘾之后,便一咬牙放开了她。
清梨被他放下的时候更是一脸错愕,她早知道清王是个什么混蛋脾性,这次居然能主动松了手?着实有点出人意料。
所以,被放下的清梨刚一沾地,立马小手小脚并用地爬到了墙角,紧紧地缩了起来,一脸防备地看着清王。
于是,清王放下小奶兔起身运气压下了腹下又顶起的火后,他再一转头,小蠢兔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已经缩到离他最远的墙角,那小眼神儿盯着他,真是恨得他牙根痒痒。
清王黑着脸,忽然后悔放开了这个小混蛋,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么老实,瞅瞅刚刚离了他的怀,立马亮了小兔爪原形毕露。
不过,这会儿已经快卯时了,卯时三刻清王便该去康泓堂议事了,所以他还真没空捉了小兔好好唬她。
他只能黑着脸瞪了她一眼,想着昨儿豆腐也吃够了,总不能让人家一点脾气都没有吧,所以便难得大度地放过了清梨,转头唤了外头的元福进来。
今儿早晨清王急着去泓康堂,所以元福的手脚也快了起来。
不过不止清王急,清梨更急。她缩在床角巴巴地瞅着清王和元福的动作,早就急的不行了――她还要换衣裳呢!
虽然小蠢兔从前总是嫌弃裹胸勒她疼,但经了昨晚的事后,她觉得没有裹胸绑着,着实没有什么安全感。
清王这会儿正瞅着缩在床角鼓脸嘟唇的小蠢兔,薄唇勾起,却忽的想到了旁的事,瞥了一眼给他系腰带的元福,沉声问道,“昨儿晚上在温泉谷捡到的那套衣裳可查出是谁的了?”
清梨正胡思乱想着,乍一听了清王这话心里顿时一阵簌簌,昨晚儿晚上温泉谷的那套衣裳?不就是她的?
一时,清梨也忘了什么赌气,麻溜地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小眼神也早已心虚地飘忽了起来,瞅瞅小手瞅瞅被褥,就是不敢往清王那边瞅。
清王抬起头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挑了挑眉,深眸微眯,眼底带了几分探究。
他盯着心虚巴巴的小蠢兔一会儿,而后薄唇缓缓深勾,跟元福道,“昨儿是怎么着来着?本王这药性上头,这会儿怎么有点不大记得了。”
元福正认真给清王搭理着腰带呢,乍一听了清王这话还以为这偏方有什么伤害,忙惊慌抬头,却正好对上清王高深莫测的笑容。
元福肥脸一愣,顺着清王暗示的目光瞅了过去,就瞅见缩在墙角的小清梨那恨不得贴在脸上的心虚。
瞅见这一幕,元福顿时明白了清王的意思,心脏立马就掉回了肚子里去,肥脸也立马也挤了奸笑,一本正经地接了清王的话,“殿下您忘了,昨儿小凳他们在温泉谷拾了套丫头的衣裳,没抓着人,却是发现那丫头的裹胸里藏了荠菜粉。”
荠菜粉?清梨一听水眸都瞪圆了,她的裹胸里怎么会有荠菜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