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也是看得呆了一呆。自从有了孩子,他每天要么上朝承违心言笑,要么抱着孩子,却忽略了妻子。不曾想,这一年来吕欣瑶的变化如此之大,身段比之前更显玲珑,也比之前多了一份韵味。
听到所有人的夸赞,何来心里美滋滋的。这娘们真是给咱挣足了面子,呵呵笑道:“兄弟的福气远不至于此。适才我哥哥做了上阕,请娘子和下阕。”
这如何能难得了她。吕欣瑶微微一沉吟,含笑吟诵道:
窗外鹂音偎碧树,云淡风轻,
展尽黄金缕,室内亲朋围桌聚,
同将小囡前程预。
红毯彩箕端坐处,低首看时,
抓笔咿呀语,棋琴书画笔墨露,
聪明伶俐皆称誉。
赵构听了,仰天大笑:“才子佳人,天生一对!羡煞旁人,羡煞旁人,羡煞旁人也!”
何来看着赵构一连说了三遍“羡煞旁人”,他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中的含义。这要是别的女子,他早就拱手相让,可是吕欣瑶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在别人的讥讽嘲笑中她选择了坚持,在万分危险之际她不改初衷,这份爱,他一辈子都铭记于心,自己爱都来不及,又如何能将她送人。如果她不出来的话,不就没事了?这一刻,他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感到后悔起来。
转念又一想,特么的,你要金给金,要银给银,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送往金国,我都不与你计较。如今,却打起我家娘子的主意来了。哼,我跟你客气,拍你马屁,可我并不怕你。
他正这么想着,吕欣瑶伸出双臂,轻拍手掌,对着秦桧怀中的何馨轻唤着:“馨儿,休要调皮,弄脏了皇上的衣裳。快让娘抱抱。”
“无妨无妨。”赵构笑着,在吕欣瑶伸手抱过孩子的瞬间,有意无意的触摸了一下她的手臂。
滑若凝脂,妙不可言!
赵构低头窥探,柳诗妍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似乎正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一瞬间,他居然有了那么一丝异样的感觉。要知道,自从那一晚受到惊吓后他就再也不能行房事了,而漂亮女人引不起他一丝兴趣,可面前这个女子,却让自己重振雄风,这一发现,让他暗自惊喜不已。
“官人,奴家带着孩子进去了。”她的声音充满着柔情蜜意。
“看好孩子。”
吕欣瑶冲丈夫莞尔一笑,夫妻间的默契让她瞬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妾身告退。”
她的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赵构顿时心中大动,看着那美丽的背影,他有忽而些怅然若失。这个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妖冶的女子,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
——若她是自己妻子,那该多好?
忽而,这个念头闪过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