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帘下恣窥张,
~~~半臂才遮sū_xiōng香。
~~~姑娘肌肤真似雪,
~~~不容人尽已生凉。
袁天庭顿觉呼吸困难,以指探鼻,竟全是血。忽觉屋外有响动,慕容嫣下意识的穿衣蔽体,同时惊问一声:“屋外何人?”袁天庭大吃一惊,慌乱之下脚下磕绊,向前摔倒,跌进屋内。
慕容嫣吓得花容失色,往后疾退。袁天庭下意识的右手一挥,一股淡青色粉末状随即朝她扑面而来。慕容嫣顿觉一股奇香袭来,双腿没来由一软,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她张嘴想要惊呼,却突然发现竟然无法言语,还未来得及细想,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浑身麻软动弹不得。
袁天庭忙不迭地解释,一边爬起:“恰巧经过,脚下磕绊摔倒,无意冒犯师妹,请多包涵。”抬头看去时,不禁彻底呆住。床榻之上,慕容嫣玉体横陈,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头发湿漉漉,身上只披了一件薄丝纱衣,内里的xiè_yī和亵裤清晰可见,实是诱人非常。袁天庭惊愕不已,脚下如同木桩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半步,一双眼睛上下穿梭一场忙碌,当看到慕容嫣粉脸含煞,这才惊觉失态,抱拳道:“实非有意,请师妹赎罪。”说罢欲转身离开,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又是一磕绊,摔倒在床上,直接扑在慕容嫣玉体之上。
慕容嫣那迷人的秀靥俏丽清纯,樱唇娇艳红润,香腮柔美,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如玉胸脯如此丰润挺拔,顶得纱衣似乎都要崩裂一般。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尚属首次,平素魂牵梦萦只作心头默念,哪知如今阴差阳错,袁天庭只觉心潮澎湃,情不能自已。
袁天庭努力平复下心情,大胆表白道:“自从见到师妹第一眼,每日魂不守舍。若师妹对我有意,我发誓有生之年定当竭尽所能好好疼爱,永不辜负师妹。不知师妹有何感想?”说罢,屏住呼吸,静待慕容嫣回复。
慕容嫣中了“爱相随”之毒,麻软无法动弹,亦无法说话,听到大师兄表白,又惊又怒,冲他直瞪眼。见她睁大美目,袁天庭只以为她是太过惊讶,稍顿,又见她不语,以为她羞于启齿回复,便大着胆子说道:“师妹不语,无非难以启齿,若是中意于我,可否许我一吻?”慕容嫣听后又羞又怒,面对凑过来的嘴,真想一巴掌将他满嘴牙齿打落,可无奈浑身麻软动弹不得,“啵”的一声,俏脸上被啄了一口,不由又气又怒又羞,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脸侧淌着一粒粒尚未擦拭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见她还是不语,袁天庭惊喜道:“师妹果然中意于我。我对师妹爱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在此发誓,有生之年绝不辜负师妹一片痴情。师妹,师妹……”他一边叫唤着,一边哆嗦着手,放下了帷幔。
只听袁天庭道:“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若师妹觉得不妥,大可提出制止,我绝不强人所难。”稍顿片刻,见慕容嫣一语不发,袁天庭犹犹豫豫、迟迟疑疑的亲吻起来。
雕花檀木床纱幔层层,帷幔之中,慕容嫣眉如新月、弯若柳叶,又羞又怒又惊,紧咬红唇,纱衣之内,雪峰俊挺,呼之欲出。当袁天庭噘嘴亲吻时,慕容嫣羽睫轻颤,星眸轻闭,一滴泪珠悄然滑落。只听袁天庭道:“师妹莫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怪我对师妹情到深处不能自已。若师妹将贞洁给我,我必爱你,誓死不渝。”
袁天庭乱无章法的啃咬着慕容嫣的脸,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边悄悄滑落,她无力反抗,只得星眸紧闭,微弱的发出阵阵抗拒:“大师兄,请住手,别这样……”伴随袁天庭放肆的按摩,慕容嫣俏脸绯红,反抗渐弱,呼吸渐促。在“爱相随”的作用下,慕容嫣的星星之火慢慢燃烧起来,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如此心境中,慕容嫣只觉得眼前的大师兄竟然不是那么讨厌,慢慢的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
“师妹,刚才按摩可满意?”慕容嫣迷离之间,只觉袁天庭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一般,下意识的轻“哼”一声,算是默认。
看着面前这位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师妹,袁天庭柔声安慰道:“师妹,可否容我为你解开纱衣?”慕容嫣没有回答,只是再度凝视大师兄片刻之后,便轻轻的将含嗔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袁天庭温柔的在慕容嫣脸颊上亲吻,舔去泪水,慕容嫣的俏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羞赧无比地狠狠瞪了大师兄一眼,又将头轻轻扭向一旁,闭紧双眼,再也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慕容嫣的反应让袁天庭一下兴奋起来,心中明白师妹已经开始正式的接受了自己。
又一番亲吻之后,袁天庭再问:“师妹,可否容我为你解开纱衣?”此刻,慕容嫣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两眼迷离的看着大师兄,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是许可了。终于得到师妹允许,袁天庭心中大动,快速脱掉上身衣衫,扔出帷幔,同时伸手来脱她的纱衣。慕容嫣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她知道一旦脱下将会发生什么,那是自己最为重要的贞洁,这清白身子,原本是要给何来的,如今却稀里糊涂让大师兄要了去,自己是不是有些许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