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传书求救
夫妇溪边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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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被逼逃尽岸绝处,
营救船还未泊渡。
后有追兵前隔水,
何处方是求生路。
且说慧净掌门围困逍遥山数月一无所得,想到床榻之上慕容嫣那曼妙身段,心有不甘,又生一计,让所有逍遥弟子进行搜山。哪知搜到半山腰时天公不作美,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只得暂时鸣金收兵。待第二天天气好转,又率所有弟子搜山,殊不知下过雨的山林泥泞难行,众弟子不敢怒更不敢言,心里却是一阵抱怨,自然出工不出力,这搜山也是毫无结果。
寻不着慕容嫣不打紧,慧净掌门对于何来那玉石俱焚的杀招颇为忌惮,要是寻上山来找他报仇可如何是好?这般一想,心中更为惶恐,为避免在自己闭关修炼时受到打扰,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此人名叫司徒剑南,是在他寻花问柳时偶然结交。说起两人如何相识,倒也有一段故事。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慧净掌门刚从女人的温柔乡里出来准备偷偷返回门派,半路上遇见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倒在血泊中。此人约摸五十上下年纪,衣着华丽显然非富即贵。他将身上所有金银财宝赠于慧净,哀求如若救他一命,日后另有重谢。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慧净想也没想当即答应,背着他找到郎中,救了他一命。事后他才知晓,司徒剑南因遭到中原武林追杀而落难。至于何以追杀,慧净不想知道,他深知,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事后才知道,司徒剑南原来投靠了大金,他后悔不迭,他虽并非武林大侠,亦并非正人君子,但对于投靠大金的宋人却恨之入骨。再后来,司徒剑南又以厚礼相赠答谢他救命之恩,慧净只受金银概不见他,司徒剑南留信说日后若有难可书信于他,定当全力相助。今时今日,可不正是他报恩之时?
他立即飞鸽传书于司徒剑南,说师傅因收留慕容嫣为徒,何来因此怀恨在心,下毒杀了空虚子与大师兄,又接连挑衅,逍遥派不堪其扰,望其相助。司徒剑南收到信后仰天大笑,嘲笑慧净无能鼠辈,心里却暗自惊喜。这些年苦苦寻找慕容嫣未果,加上何来在西辽之时与耶律大石南征北战,大金吃过他不少苦头,对他头疼不已,早就有除掉之心,只是前几年他突然不知所踪,故而大金派他来到中原打探消息。哪知消息泄露,非但一无所获,反而差点因此丧命,当初踏破铁鞋无觅处,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向完颜宗弼表明去意,带上大金第一高手呼延斑竹以及他的高徒司马木德准备再次返回中原。此时的完颜宗弼纵欲过度,身体已大不如从前,得知后便派身边心腹完颜达一同前往,同时书信一封,喝令司徒剑南可以杀了何来,但务必留慕容嫣性命,嘱咐完颜达不可拆信窥探,务必将这封书信亲手交于她。若她回来最好,若她不愿回,不可勉强,是去是留,由她自愿。完颜达领命而去。途中司徒剑南几次三番旁敲侧击要完颜达拆信,完颜达不为所动,平时吃住与他保持距离,独来独往,司徒剑南无从下手,只得作罢。
晓行夜宿,终到逍遥派。慧净掌门喜出望外,携众弟子出门迎接,大摆筵席,又打破门规,邀来镇上有名花魁作陪,载歌载舞,声乐飘飘。这几名花魁倒也有几分姿色,但司徒剑南不为所动,倒是司马木德两眼放光,身处大金,何曾见过中原女子这般妩媚妖娆。见他沉迷酒色,司徒剑南皱眉道:“实在平常,实在无趣,与那慕容嫣相比,这几个实在平庸。”司马木德惊道:“慕容嫣当真国色天香?”司徒剑南笑道:“西辽最美女子当属耶律巴兰,我大金最美女子当属完颜萍,若两人与慕容嫣相比,仍要逊色三分。”一番说词,司马木德心动不已,当即道:“既是如此,那便把慕容嫣捉了来,让我也好好享乐一番这天下第一美人。却不知如今慕容嫣在何处?”
见他这般好色,慧净掌门心头一凛,将慕容嫣转手送你享乐实在心有不忍。转念又一想,一旦你除掉何来这个心腹大患,到时候我再下毒将你们毒死,而后把美人再抢过来。一念及此,他打个哈哈,对慕容嫣的美貌添油加醋般的好一番夸赞,直说的司马木德心猿意马,誓要得到她不可,一旁的完颜达从头至尾保持沉默,只顾低头喝酒吃肉。慧净掌门告知三人,慕容嫣与何来被自己团团围困于逍遥山,虽搜山未果,但插翅难逃。司徒剑南嘲笑道:“既然如此,为何至今不见踪影?莫非掌门早已将慕容嫣捉了藏在屋中?”慧净掌门摆手道:“慕容嫣如今武功尽废,一个弱女子,要想捉住并非难事,只是那何来,实在难对付。”司马木德放下酒杯,走至石桌旁,运气一掌拍下,只闻一声砰然大震,石桌颤抖一下,毫发无伤。只听他笑道:“掌门以为如何?”慧净愣了一下,不明所以,淡淡道了声“不错”,司马木德听出语中讥讽之意,摇摇头,用手指轻轻一戳,轰然一声,石桌竟然四分五裂。
就这份功力,武林中人鲜有敌手,慧净掌门大吃一惊,陪笑道:“好功夫!只是慕容嫣如何能受得住司马木德这番气力,恐怕要温柔一些才好。”司马木德哈哈道:“若是整坏了,掌门不心疼?”慧净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司马兄弟尽管使劲,尽情玩乐便是。”司马木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