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犹豫,却见司马木德已经小心翼翼的攀爬了过来,想到如今自己窘境,不由大羞,忙低声说道:“何郎,奴家衣不蔽体……”何来顿时醒悟,大呼一声:“再看挖了你双眼!你给我进山洞去!”司马木德面色如灰,嘴角流血,本已身受重伤的他为了攀爬这短短的距离耗费了所有的气力,听到这样一说,正中下怀,也不争辩,双手使劲,脚下用力一蹬,爬到山洞口。
见他犹犹豫豫不肯进去,何来心里一紧,只道是里面有毒蛇猛兽,正要喊话,却见司马木德匍匐着慢慢往里爬了进去。何来正要尾随而至,却被慕容嫣拦住:“稍待片刻,听听有无动静。”何来想想也是,若有猛兽,正好拿这个死胖子饱餐一顿。哪知等到日落西山,手臂酸麻,再无司马木德半点声响。
莫不是真被吃了?
两人面面相觑,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但已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由何来在前,慕容嫣垫后,慢慢往山洞中匍匐前进。此时天色已晚,越往里走空间越小,光线也就越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壮着胆子再前行了数丈,忽而前方有个东西挡住了去路。何来大吃一惊,本身就已是提心吊胆,如今前方被不明物体阻挡,只道是毒蛇猛兽,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大着胆子伸手一探,不由乐了,原来司马木德体型肥胖,行进到此处便卡住了,往前走不得,往后退不得。
何来叫道:“死了还是活着?若是死了,便大卸八块好给老子让路。”实则他听到了司马木德的哼哼声故意为之。
果然,司马木德大声喊着,带着绝处逢生的惊喜说道:“活着!活着!快救我一救!”何来冷哼道:“里头越来越小,我如何救你?只有剁碎了你!”司马木德忙叫道:“不小!里头不小!我感觉里头应当很宽敞,都触碰不到石壁!”何来笑道:“多谢相告,留你无用了……”司马木德急道:“救我性命,我愿意将功折罪。”何来道:“如何将功折罪法?”司马木德道:“亵赎慕容女侠我深感内疚,我这里有几件衣裳,慕容女侠若不嫌弃……”
刚说到这里,慕容嫣轻声道:“何郎,我有些喘不上气了……”
也是,空间狭小,加上通道颇深,空气也不流通,何来也感到有些气喘无力便不再多费唇舌,使出浑身气力用手顶着司马木德的脚,或许是卡的太紧了,又或者他真的太胖了,竟然纹丝不动,于是,慕容嫣撑着何来的双脚,何来撑着司马木德的双脚,司马木德使劲往外钻,三人一齐发力。
忽而,慕容嫣只觉前方一轻,何来的身体往前一送,只听司马木德传来一声大叫,慕容嫣本能的拽住何来双脚。原来,此处果真是通道尽头,再往里又是悬崖,此时,何来的上半身已探出通道外,若非慕容嫣拼死拉住,何来便随着司马木德一起掉了下去。
何来点燃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亮一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一片开阔,因太过漆黑,无法目测通道与洞底的距离,也不知下面究竟有何情况。
何来只好叫道:“死了还是活的?要是活的,答应一声,这便来救你!”实则心里在想,老子救你个头!说句话好让我知道你大概距离我多远,可偏偏司马木德毫无声息。莫不是太深摔死了?投石问路,他不由哑然失笑,最多也就三四米深,他也真是够倒霉的,这么点高度就摔死了。他果断的往下跳去,落在一团绵软之物上,地上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原来,何来的双脚落在司马木德的肚子上。
“何郎,你在何处?”头顶上方,传来慕容嫣的呼唤。何来拍拍手道:“娘子,往这里跳!”慕容嫣应了声,听声辨位,果断的朝着何来方向一跃而下,落地的时候,双脚又蹬在了司马木德的肚子上。可怜的司马木德惨叫一声,彻底晕死过去。
何来在他身上摸索到一个火折子,万两银票数张,还有一些衣物。这时候,慕容嫣摸索到一些干枯树枝做了一个火把,何来用火折子引燃了,借着火光,何来发觉这司马木德对于美色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竟然不知从哪里搜罗来数条颜色鲜艳的贴身衣物,其中,抹胸无一不是以窄小著称。在宋朝摸爬滚打这些年,抹胸大都长50c,即便有差距也不会太大。可这些抹胸除了窄小,有一个共通点,都有两个圆球形遮胸,且有棉絮作为衬垫,这哪里还是抹胸,分明就是胸罩了!这让何来瞠目结舌,更让他惊奇的是那些亵裤,做工也极为奇特,呈倒三角形,用料十分讲究,选用上等蚕丝制成,裆部有棉絮,做工也极为精致,这哪里还是宋朝亵裤,分明就是三角裤了!瞬间,一个人映入脑海,这种极具现代的贴身衣物除了张琴能做得出来普天之下还有谁!
见他愣愣傻笑,慕容嫣跺脚羞道:“促狭的郎君,待他醒来瞧见了奴家这般模样,怎生是好?”何来这才如梦初醒,将衣物递与她穿了,原本还担心她不会穿,正要上前指导,哪知她“咦”了一声,自语道:“怎与婆婆做的这般相像?”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穿戴,只是没有褙子,总不能这样穿着到处跑吧?
忽而,何来一声“卧槽”,从司马木德怀里掏出一件衣裳来,借着火光,慕容嫣看到这件衣裳用的是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