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话的语气，她和那个陈志方的感情并没有猜想中的那么好。
看来在她身上播撒过草籽的人远不止陈志方一个，可能有些还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毕竟她曾经有过极端放纵的生活，出现一些不堪入目、入耳的经历也是很自然的事。
赵承风继续调动她的注意力：“你不觉得你说话有点困难吗？”
“早就感觉到了，舌头不灵活，嘴里很难受！你们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药物？”许继彤警惕地望赵承风，口齿不清地说。
赵承风大笑：“下药可用不着，只不过给你嘴里塞了一条小毛巾而已！”
许继彤顿时作呕吐状：“谁的毛巾？什么样的毛巾？”
“我的！不过不是洗脸擦汗的，更不是洗澡洗脚的，只是用来包过东西而已……”
“呕……！”许继彤狂吐起来。
“好啦！别装清纯干净了！当年你什么没吃过？还怕咬着一条很干净的小毛巾？害我有空了还得再去买一条！”赵承风嘲弄地说。
“你个变态……为什么要用毛巾塞我嘴里？”许继彤吐着苦水恶狠狠地叫骂。
“因为怕你玩什么咬舌自尽啊！”
“我不会的，你帮我拿出来吧……呕……”她越联想反应越大。
“为什么不会？你刚才在公园里不就是想寻死吗？”
“那是吃药……我才不会咬舌！我非常怕疼！比如说我身上那把刀，既是用来防身的，也是用来自裁的，可是我带了十多年也没敢对自己下手。”
“好吧！”赵承风唤过梦精灵，当着许继彤的面吩咐起来，“通知外面的护法，把嫌疑人嘴里的毛巾拔出来吧！”
“谢谢……呕……怎么感觉还是那么别扭？”许继彤说着又要吐。
“刚拿走嘛！不适感肯定会持续一段时间的！”赵承风继续牵着她的鼻子溜圈，“你自己用精神调整修复不就得了!”
几番折腾之后，许继彤彻底精疲力竭，梦境开始变得暗淡起来。
赵承风认识到时机到了，开始转向正题：“说正事吧！你现在想死也死不了了，快点把你当间谍的事说说！不然我们就只能搜索你的记忆，那样我们费事，你也会很难受！”
“既然死不了也就算了，看热闹呗！反正我早就没什么脸面可丢了，这么多年也活得太乏味了，有点新的刺激也不错！”许继彤闻言却狂笑起来，“倒是你们，无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我死了就好了，对我来说，是个解脱；对许家和李家的人来说，也摆脱一个大麻烦，给我弄块墓地就完事了！现在你们让我活下来，他们非得动用关系把我弄出去不可。当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声誉。至于你们，无非是瞎折腾而已！”
赵承风冷冷地看着她：“你想顽抗？还是想让我们搜索你的记忆？”
许继彤连连摇头：“没有，都没有！我只是说出心中所想而已！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我不会有保留的，因为那样没什么意义！”
许继彤的供述让人失望，也证明了陈志方之前的供述是真的，她们加入间谍组织除了被胁迫因素之外，就是为了刺激好玩加上贪图金钱。
在加入间谍组织期间，也只是为不明势力提供过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然后潜伏了近二十年，直到参与这次意识袭击行动。
事实上直到现在，她们都不完全清楚自己参与了什么组织，甚至不知道这次袭击的最终目的！
真不知这两货是白痴还是狂妄！
想来想去，虽然不尽准确，赵承风最终还是把她们归类为养废了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