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队伍紧贴着车子,手里拿着棍棒对着车子一顿猛砸。
我一个急刹,有两个没注意,瞬间冲上来撞在车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后面的人纷纷避之不及。
对方见我反击,打的更厉害了,车窗更是被敲碎。
这条通往江市的路并不宽,我左右摇摆,一咬牙直接撞飞旁边拿着砍刀砍我的一个摩托车。
摩托车被撞失去稳定性,没控制好就摔倒在旁边田地里,摔了个底朝天,再起来可是难了。
看他们架势是准备杀我灭口,我本以为坐在铁包肉的车子里没事,直到他们拿出了一把手枪。
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车后直接穿破前挡风玻璃。
我冷汗直冒,这要是击中我,不死也重伤。
他们手里有枪,我承认我怕了,也不得不怕,毕竟那东西打在人身上是要死的。
挂上五档,一脚油门下去,车子极速往前冲刺,不一会儿就将剩下的摩托车队伍甩下。
行驶了大概数百米,我回头一望,摩托车队伍见追不上就停了下来。
紧随而来的是土人岳兵的皮卡车,摩托车没追他们。
我这才确定对方就是冲着我来的,不关岳兵和胡嘉丽的事。
妈的,真当老子那么好欺负,这事儿我必须查他个水落石出,等着吧!
江市二仙桥。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店子里,那辆车不能要了,会给我带来更多灾难。
我正思考着该如何对付他们,这时,门铃一响,来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正是之前被我说了一通的张洪,他跟前几天相比瘦了好多,几乎都快皮包骨了,只有他一个人来的,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皮箱子。
我看张洪脸很黑,这不是太阳晒的那种黑,也不是染黑,是那种好似有黑雾在上面流动的黑。
中邪至深了!
陈相师,求求你救救我!张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赶忙躲开并叫他起来,被中邪之人一跪,这可不好,要跪也都必须在事儿解决之后才能跪。
再说了,我陈立陈相师向来只收女顾客,像胡家都是因为胡嘉丽才出手帮忙。
这家伙那天不是很拽吗,这会儿想起我来了。
抱歉,我帮不了你。我直接拒绝。
陈相师,这只皮箱子里有二十万,要是不够我叫人送来,现如今就只有你能救我了。张洪满脸痛苦,眼泪都出来了。
二十万确实吸引人,不过我得坚守我做生意的原则。
张洪之前因为胡嘉丽的缘故,不断的找人来找我的麻烦,还差点把我店子给烧了,这个仇我可记着的。
现在过来求救,就很荒唐。
见我不为所动,张洪没有气,反而是跪在地上不断的给我磕头。
我这两天疲惫得很,我总感觉那天身上中的邪气还未完全消散,之前的那种虚的状况依然还存在着。
我就想躺着休息了,张洪起身我本以为他要走人,却不想到旁边打来了热水,准备给我洗脚。
想活命的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确实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我也没拒绝,坐在沙发上,他给我脱了鞋袜,把脚放入盆子中。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张洪的领较角闪了几下,我凑近一看,又是金粉。
奇了。
我问张洪:你去过什么地方?
张洪见我说话,顿时眉开眼笑:今天我去了一趟客户家里,怎么了?
张洪开着自己的一家公司,是做外包生意的,也就是寻常所见的那种,公司负责找人给需要人力的客户那边,赚取介绍费以及提成。
张洪这个公司啥外包都能做,因为他手里的资源很丰富,再加上他也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儿,公司也日益壮大。
缺德事儿干得多了,容易弄的自己一裤子大便。
你这个客户是什么人?我问道。
一个工地的项目主管,跟我谈人数以及资费的问题,我就去他家了,人还挺不错的,怎么了?张洪都不知道我为何这么问?
我摇了摇头,吸引我的是张洪领角上的金粉,这玩意儿虽说任何人都可以拥有,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但谁没事会把金子磨成粉?
接二连三的出现,这已经说明不是一个巧合了,金粉肯定是用来做某种事情的,可能会是一场惊天大秘密!
我答应帮助张洪,收了他二十万。
张洪跟我讲起他最近的遭遇。
这个客户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联系,因为他的那个工地经常发生事故,工人们害怕,干个一两天就直接不来了。
说白了那工地是闹鬼,没人敢去。
之后张洪也去过那个工地,位于城外的江边,那里才刚刚矗立起几栋新式小区房。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张洪就开始上火,无论吃什么药,火气都降不下去,因此还发高烧了几回。
我那天一眼看穿他是被东西缠上了,他当时还不信。
就在前两天,张洪每天困意很重,每时每刻都想睡觉,一闭眼马上就能睡着,但每次睡着都能做噩梦,而且还是一种连环噩梦。
都不知吓尿了几回。
最后搞得张洪不敢睡觉,无论多困,总要做些事情来避免。
这导致张洪身体直接暴瘦,现在几乎是皮包骨了,一米七五的个子,体重却是不到一百斤。
身上邪气萦绕,茶饭不思,痛苦不堪。
离死已经不远了。
我这么跟他说,张洪顿时崩溃,自己才三十岁,可不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