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肚子里还有不少,尸体没沉江,金粉从何而来?
疑点重重,我都懵逼了,把事情捋了几百遍,都找不到丝毫联系的点。
金粉?肚子里还有多少?胡毅也觉得惊奇。
没多少,加起来都不到一克。我说。
尸体在江里飘了六个钟头,在身上除了这些金粉外,没有别的发现。
胡毅问我:陈相师,这如何查起?
先找人鉴定一下这些金粉的来路,尸体暂存殡仪馆吧,那边有专门的停尸间,在没找出凶手之前,尸体不能烧。我说。
百源镇这边自古有个规矩,年龄上了六十的死者不能进殡仪馆,也就是不能烧,六十岁之下就必须烧。
这边太阳挺烈的,我让胡毅叫来殡仪馆的车,免得晒臭了。
随后我带着胡毅父女二人去了那边山上。
胡建国的坟墓得选一个风水宝地,熟知地相之术的我很快就选好了,其实并不难,胡建国又不是什么帝王将相,一般风水宝地就行,太高了他们胡家只能承受不起。
挣钱的事儿我得先去做,何玉娟给了我二十万定金,我直接就去了发小那。
我的发小名叫周清,家里排行老三,所以我一般叫他周老三,这家伙很有生意头脑,从爷爷那辈儿开始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到了他这里,队伍不断扩大,到如今在江市开了五家连锁店。
先前用的童子尿就搁他那拿的货,我缺啥就到他那取,就没有他弄不到的。
江市天庆街,周氏药材总店。
正在药店里敲击着计算器算账的年轻男子就是周清。
他可能经常在外跑,晒的一脸黢黑,他身材原本是高瘦,这才十多天没见,肥的跟头猪一样,少说点也都有一百七八了。
突然发福这么多,可不是伙食好,我一眼瞧出了他身上的毛病。
稀客稀客。周清放下手中事情,起来迎接我。
最近你去哪儿了?我当即问道。
去中山镇收购了一批药材,咋的了?周清说道。
我微微摇头:没事,可能我多虑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吃啥了一下子胖这么多?
一说身材走样周清就来气:我他妈都不知道咋回事,这两天暴涨,他妈的吞自己口水都要涨二两。
我笑了笑,当即跟他说了要药的事儿。
何玉娟给我的五十万,弄到这药起码要花掉二十万,而且还是看在周清的面上,不然还不卖。
药有现成的,不过这个老家伙要买药人亲自去,而且必须是现金。周清说道。
去呗。我说。
也好,我正好也去那边再收购点药材,据说是刚从山里摘的,去晚了可就被别人收走了。
周清说完就收拾东西,准备去中山镇。
顺着江边朝上游方向走,走个二十几公里就到中山镇,倒是不远。
中山镇是山区,当地人以种植药材和进山寻找野生药材为生,周清经常跑那边去收购。
车上,周清跟我坐在后排,有专门的司机开车。
陈立,你看这妞怎么样?周清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女孩微胖型,圆脸,五官挺精致皮肤也挺白的,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给我说媒来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比我大,可必须得赶在我前面啊。周清说道。
我的事儿你就甭操心了,我看你面相粉红,是走桃花运的相,你准备要瞒我多久?我一眼看破。
周清一愕,说:还是你牛批,好吧,我就这两天准备结婚,你当我伴郎。
我着实被他惊的不小,一点没给我透露,一上来就结婚?
可不行,相师有规矩,这个伴郎我当不了。
我有点生气的味道,不过,我始终觉得周清身上有问题,可我反复看他面相也没发生什么奇怪,我很匪夷所思。
车来到中山镇,镇子不大,也就数万人口,这边四面环山,不管走哪个方向,都是荒无人烟的山林。
正值夏季,山林里药材丛生,不少当地人这会儿已经进山采药了。
周清直接带我去了买药的那个地方。
一片被栅栏围起来不大的田野上,矗立着一座简易平房,门口有个麻衣老者。
周清上前去跟那老者说来买药,老者认识周清,因为周清给他介绍了不少来买药的人,钱挣了不少。
本来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拎起装有二十万的包,老者刚接过,此时从外面过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此人的到来,让老者立刻改了口并把钱放在我面前地上,说不卖我们了。
周清叫我走,因为这帮人不好惹,回头把钱退了就是。
我不干了,这个钱挣了我就有钱换车了,不管如何,这药我还真就买定了。
老先生,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说不卖你就不卖你,你管我什么意思?老者没说话,说话的是边上那个中年男人。
钱都接了,不卖能行?
呵呵,听你口气想硬抢?中年男人笑了。
他说完,就从那平房里走出来五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我要是硬抢,他们五个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揍一顿。
周清在旁边劝我还是走吧,我没理他,我大老远来一趟岂能空着手回去。
而且这个老者我看着不太正常,还有那个中年男人也是如此,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臭不香的。
我一开始觉得他是跟药材打交道的,所以身上肯定会有药材的臭味。
周清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