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单独分到一个特护房间,从现在开始对我进行隔离,金昌逸陪同送我进隔离室的时候,我跟安保人员提出要单独跟金昌逸聊几分钟。“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你帮我劝劝小花,再找个人嫁了。”我沉思了几分钟下定了决心,小声的对金昌逸说道。
金昌逸一愣,盯着我在我身上,我觉得那个日本人织田信长就不错,他俩要是成了,那就是亲上加亲。
对了听说你还有家古玩店,到时间我给你找个好买家,钱就当是给他们两个结婚随份子钱了。银行卡密码你也给我写一下,里面的钱你看是给老家父母,还是留着以后给小花的孩子奶粉钱,你想好了把分配方案给我,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给你办妥了。
以后逢年过节,三节六时的祭拜,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在想想还有啥要交代的没有?”
“金昌逸,你大爷的。”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呀,按照中的故事情节,不是这个时候应该要安慰我,让我放心,就是个小手术,一眨眼的时间就完了,看老流氓的态度,巴不得要送我走呀。
将随身携带的物品全部上交,消毒淋浴后,更换了为我单独准备的特护衣服,住进了特护病房,进行全方位的隔离,为三天后的手术做准备。
身上贴满了监控我身体状况的设备,手术要保证空腹,每天只吃少量的流食,几乎不间断的输液,说是帮我提高免疫力,还好有台电视机给我看,打发无聊的时间。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我被推进了手术室,看到手术室里面的架势,我吓了一跳,起码有二三十名医护人员正在等着我到来,都穿着手术服看不清面容,不过通过身材我还是能分辨出起码一半以上是女医生。
除了医生,还有好几十名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上次接见我们的严主任,正在二楼透过玻璃正在盯着我看,我冲着他挥了挥手算是打个招呼。
刚躺上手术台固定好的身体,过来七八人个拿着相机、摄像机调整角度对我拍摄,看着有点现场直播的架势。这又跟我想的不一样呀,原来我还想着这件事会悄悄的进行,这么多摄像机对准我,等会手术过程中肯定一点隐私都没有。
确认我的精神状态,身体状态都很好,麻醉师开始给我注射麻药,要全程记录手术中我的身体感受,除非逼不得已不能使用全麻。
麻醉师第五次问我,针扎在要动手术的肚皮上有没有感觉,我明显看到麻醉师已经满头大汗,整个眼睛都是红的,我还只能尴尬的告诉他针扎着还是有点疼。
整个麻醉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麻醉师说话的声音都嘶哑了,针扎在我的肚皮才没有任何感觉,符合了动手术的条件。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给我注射的麻醉剂量是正常人的30倍。如果药物麻醉没有效果,就会使用物理麻醉,金昌逸跟我解释他们备选的物理麻醉方案就是放血,击晕两种方式。
我带着呼吸面罩插着氧气,不能言语,只能通过简单的眨眼来进行简单的交流。从切第一刀划开我肚皮开始,脑袋旁边就站着两个人,一个负责用录像机对准我的脸,记录我的表情变化,另外一个负责提问并记录,一场手术下来,我的眼睛都要瞎了。
手术很顺利,我感觉可能持续了不到10分钟就结束,在一群医生的惊呼中,手术接进了尾声,按照我手术前的要求,取出来的东西要给我看看,这个要求没有被满足,我的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看不清取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关于手术的详细过程,后来我问了蒋医生他们,他们也不愿在谈起,也让我忘记这件事情,只当是做了一个阑尾炎手术。
我提出想看看这个东西的实物,或者照片也行,蒋医生明确告诉我,除了当天亲手主刀的医护人员见过那个东西,在旁边观摩的大部分医护人员,都只是在模糊看了一眼。
当天的医护人员甚至包括他自己,都申请过对这个东西进行再次观察研究,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了,具体这东西最后怎么处理的,就不得而知,我也就放弃了看看那东西的想法。
我在基地的特护病房修养了两周,每天都会有一大帮医生过来观察我的身体,询问记录我的身体状况。病床旁边的四台摄像机,24小时不间断的记录了我的身体恢复状况。
两周都没有进食,连流食都没有,除了用蘸水棉签擦拭我的嘴唇,整天都是靠输营养液渡过的,很快我连排泄功能都丧失了。隔离期满,蒋医生搀扶着我进行简单的术后恢复,看到镜子里面的我被吓了一跳,嘴唇干裂脸颊消瘦颧骨高耸,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浑身上下肌肉松弛,原本有些小肚腩的肚皮松垮了下来,整个人好像一具干瘪的尸体。
“我要吃东西。”声音嘶哑的像是破了口的风箱。
一小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米粥,吃的我的泪都流了下来,我敢肯定这是我这辈子吃到最美味的一顿饭。
蒋医生负责我的恢复训练,每隔4个小时进食一小碗流食,没有一点荤腥,康复训练进行到第三天,我才恢复了排泄功能,味蕾也开始恢复,蒋医生告诉我,我们可以走了。
随着蒋医生一起回到了医院,在一栋规格比较高的住院楼,我一个人整整住了一个月进行着康复训练,期间也是不允许接触任何人。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饮食方面越来越丰盛,到了后期,除了辛辣食物,禁止暴饮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