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胡兰啐了周良安一口,“你想得美,把于文静还给我,我一个人睡怕黑。”
周良安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最近几天就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和于文静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那一步,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该发生的事情和李文洁都已经发生了,于文静也该尝一尝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其实于文静心中也做好了准备,她在身体上本能是没有抗拒的,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她愿意随着周良安。
可是胡兰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是真的讨厌。
“你怕黑让马东锡陪你睡啊,你看他长得跟个门神一样,晚上往那儿一站,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靠近,要实在害怕,你晚上搂着他睡!”
“滚滚滚!”胡兰不依不饶的骂死周良安。
周良安拖着于文静,就像拔河一样的往房间里拖,胡兰像个秤砣一样吊着于文静的双手,说什么也不撒手。
眼看着于文静都快被他们两人给掰成两半的时候,周良安心疼于文静,这才放开了手,然后摸了摸于文静通红的脸蛋,“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于文静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站在周良安的面前小声说,“你……你晚上早点休息。”
胡兰急匆匆的把于文静拖回了房间。
周良安只能望门而兴叹,扭头看了一眼,同样眼巴巴的马东锡,周良安黑着脸骂,“你看什么看,你不会还想跟我一起睡吧?”
马东锡赶紧摇头。
“但凡是你有那么一点争气,老子也不用今晚独守空房。”
马东锡还是一脸傻笑,“老板还睡吗?”
“睡个屁,出去喝酒。”
周良安只有带着马东西急急忙忙的下楼,给王小虎他们打了个电话,发现这帮子人居然已经开始喝了起来。
马东锡这个家伙个子看起来很大,其实很怂的,直到周良安要去见王小虎和徐长远他们的时候畏畏缩缩还躲在周良安的身后,不过那个庞大的身躯在周良安身后显得跟堵墙似的,也不知道能躲个什么东西。
周良安刚刚坐下的时候,杨涛就已经把杯子放到了他的面前,平头在另外一边给周良安倒满了酒。
等到周良安提起杯子来的时候,众人全都双手举杯,然后干了满满一杯。
这样的场面实属不多见了。
杨涛,王小虎,平头,杨涛,乌清江,徐长远,马东锡……对了,还有周良安亲爱的四叔。
周贵的备份在那个地方放着,往这个桌子上一坐俨然就是身份最高的一个人。周良安也只得管他叫四叔。
不但得乖乖地当侄儿,还得对四叔嘘寒问暖一番。
“四叔,最近工作顺利不顺利?”
“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要及时跟长远说。”
“个人问题解决了没有?”
“没有跟着他们几个出去鬼混吧?”
周贵两眼一瞪,“我看你是皮痒,跟四叔开这种玩笑?”
周贵这个人虽然很怂,但是长辈的架子还是在那个地方摆着,听到周良安没大没小跟他开这样的玩笑时黑着脸教训了一句,周良安赶紧摆手,“我是想跟四叔说冬天来了,赶紧找个对象,有人给你暖被窝。”
“滚,不想找,我现在就想搞钱。”
四叔顿时心情变得压抑,他老婆跟人跑的事情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刺都还没拔出来的情况下,找什么老婆嘛?
徐长远在众人聊天的时候,瞪了马东锡好几眼,搞得马东锡从头到尾只能把头低着,不敢吭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徐长远一直很看重这个师弟,把他带到三坝去的时候,就是为了奔一个好的前程,没想到这个家伙中看不中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自己的前程,就那么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吧,徐长远每每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给老板添麻烦吧?”徐长远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马东锡赶紧摇头,“没有!”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争气一点吗?”
“所有师兄弟,每个人手里都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你说你天天围着一个女人打转,你好意思?”
马东锡的脸憋胀的通红,周良安点点头,“骂得对,骂得好,这个男人怎么能围着一个女人打转呢?要像我一样,围着很多个女人打转。”
“你还好意思!”杨涛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对对对,肥涛教训的有道理,马东锡你得向杨涛学,不仅仅要围着一个女人打转,还要花自己的钱替别人养老婆。”
杨涛脸一红,“你狗曰的真不是人!”
杨涛和袁梅的那一段过去,早就已经成了大家知道的事情,除了周良安之外,没有人敢调侃杨涛,只不过现在杨涛已经很坦然的接受那一段不光彩的过去。
只有接受才能走得出来嘛。
不过杨涛还是被周良安搞得很郁闷。
短短的时间,周良安就把四叔和杨涛给搞得和他一样不开心。
这还不够,老子不开心,你们都别高兴。
周良安又看了看徐长远,“不用替你师弟担心他的前程,路是她自己选的,跟在胡兰的身边,也没什么不好,搞不好一两年之内还能闯出一些名堂来。”
“胡兰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就是长得矮点儿,黑点儿,性格怪一点,脾气臭一点,喜欢胡搅蛮缠,没什么文化,有暴力倾向……除此之外,我觉得她还是不错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