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张婉儿梨花带雨的哭泣着,叫喊着凌昊。
凌昊听到声音不觉大惊,婉儿?你怎么进来了?快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天牢啊,你快走,别管我!
凌昊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是为了进来的,他就怕张婉儿犯傻,进来陪他。
张婉儿紧紧的握着凌昊的手,所有言语尽数化作柔情在泪水中诉说着。
凌昊感觉的出来,张婉儿的手有些颤抖,身体状态看上去并不好,看来自己在里面的这些日子,张婉儿真的不好过啊。
凌公子,这里的人没有难为你吧。
凌昊微笑的摇了摇头说:放心吧,我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乖了,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用不了多久就会没事的。
手在婉儿的脸上擦拭着,晶莹的泪珠潺潺落下,像是决堤的洪水,泪珠润湿了睫毛,长长的睫毛显得分外有神灵动可爱。
张婉儿有些羞红的低下了头,这样亲密的动作张婉儿这种思想根深蒂固的也很难接受。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张婉儿看向外面说:是凌康,凌统领带我进来的。
凌康?他会这么好心?
张婉儿咬了咬自己的朱唇,张了张嘴却吐露不出半个字来。
凌昊似乎察觉出了张婉儿的异样,不觉的说: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凌康让你做什么了?还是?
没有没有的,你别瞎想了。张婉儿连忙摆了摆手。
对了,这是我给你带的东西,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打开了锦盒,锦盒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摆满了各种的下酒菜,第二层则是糕点,最里面的一层是一瓶地道的女儿红。
嘻嘻.看来我凌昊还是挺有口福的,在天牢这种地方还能吃到南国第一才女为我做的菜,人生能得一知己,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顿时,张婉儿的手僵在了哪里,似乎在想什么。
婉儿?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张婉儿随即恢复了正常的动作,试探性的说: 你真的是那么想的?
凌昊重重的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了,比珍珠还真,人家都说才子佳人,我这里是美女与野兽。
张婉儿娇嗔的说:你呀,赶紧吃你的饭吧,臭贫,其实我看的出来,你很棒的,你经历的太多了,对于那些权利,金钱都看淡了,所以你才会游戏人间,做一个洒脱的自己,要知道,南国的禁军教头,那是百万军马的教头,是何等的威风,又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住这诱惑呢?
凌昊夹着花生米的筷子顿时一滑,花生米掉落在了地上,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没想到最懂自己的竟然是婉儿。
凌昊,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如果你能好好学习努力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南国第一才子的,未来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凌昊好奇的问:什么叫未来你不在我身边?你要走?
当听到张婉儿不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凌昊的心咯噔一下,似乎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般,凌昊不是没有想过和张婉儿在一起,只是自己已经有那么多人了,苏云曦,安灵儿,赵羽儿,沈小月,李雪儿,这样对张婉儿是不公平的,可真心就放不下啊。
张婉儿强挤出一丝微笑,抿了抿自己的朱唇说:我终归是要嫁人的,终归是要离开的,好啦,不说了,我走了,你好好的。
张婉儿皱着眉头离开了天牢。
凌康缓缓的走了进来。
凌昊,我就一句话,让婉儿进天牢看你的条件就是一会你得给那个人去喂饭,至于是谁,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
凌昊这才把心放下了,凌昊不怕有条件,无私的帮助反而最可怕,有帮有助,明码标价,不拖不欠,这才能让凌昊心安。
凌昊望着凌康道了声谢了啊。
天牢外。
怎么样,人我也让你见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他怎么说?
张婉儿深呼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释然说:我没有和他说。
凌康身子一震。
没说?为什么不说?
张婉儿眼睛死死的盯着凌康说:因为我了解他,他不会做你的什么禁军教头的,你让一个翱翔于天空的雄鹰,束缚在一个黄金的牢笼中,就算是牢笼再精美,也终究抵不过天空的辽阔与绚烂。
你玩我?凌康眼睛如同鹰鹫一般盯着张婉儿。
张婉儿,既然咱们事先都说好了,那你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一个月后的六大派盛典上,就是你和我成亲之时,我会请陛下赐婚,即使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我,你逼我的。
凌康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张婉儿远远的望着天牢,喃喃的说着:凌昊,永别了。
回想起当初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张婉儿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月下带着面具飘飘起舞的风度少年被当做cǎi_huā贼人人喊打,潇湘别院初相遇,那个潦倒到借钱的飞贼,撞在树上的傻瓜。
再次相见,到期归回五百两的君子,被当做不学无术的坏人,佯装流氓的流氓。
而在那个月下,这个满身是血的病人,夺走了她的初吻,也走进了她的心。
小甲那些两个木桶走了进来,一个全是菜一个全是饭,打开了凌昊的牢房说:昊哥,我听说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家伙送饭啊?
嗯不就是送个饭嘛,怕啥的。凌昊全然不在乎的说着。
昊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有好几兄弟都是在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