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陈东却是气势爆发,犹如出鞘利剑,凌厉的目光直逼老妪。
“道歉?你不过陈家家奴,入我陈家门,便为陈家奴,我是陈家家主亲子,继承者之一,还由得你这不识主人的老狗乱吠!”
“颐指气使,狗仗人势的东西,让我下跪,那我便请你赴死!”
森冷杀意,如刀似剑,激荡长空。
老妪面色陡然一白,张着嘴,嗫喏不语。
她自持是老太太的亲信,在陈家早就横行惯了。
有陈老太太撑腰,即便是面对陈道临,她也敢挺直了腰杆说话。
可现在,竟然被请赴死?!
“退下!哪由得你乱吠?”
陈老太太蓦地面色一戾,对着老妪怒斥。
老妪面色大变,惊恐地看了一眼陈老太太,登时明白陈老太太是在给她台阶下。
当即她便退到了陈老太太身后。
“奶奶,何必与这野种较劲,他不过是一个愣种而已。”陈天生忽然说道。
话音刚落。
陈东目光陡然斜睨向陈天生:“你脸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