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多少银子,你开口就是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银子,不心疼,皇帝老儿带那么多钱财来沙漠,一路上都在奔波,钱财无用武之地,现在正好让他挥霍。
蓝妖妖觉得她的心老好了。
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未见如此水灵的姑娘,心中顿生歹念,张狂道:
“银子千两,还得陪一个姑娘。”
闻言,玉流苏眼睛一眯。
随后立马扬起了幸灾乐祸的笑意,还真有不怕死。
蓝妖妖挑眉,似是不解道:
“哦?什么样的姑娘呀?”
此时,蓝妖妖已经走到了黑衣男子面前,妖媚的眨眨眼,惹得黑衣男子心花怒放,伸手就朝着蓝妖妖的脸摸去。
“当然是你这样的。”
只见寒光一闪,玉流苏(身shen)形一动,黑衣男子那只脏手还没触及蓝妖妖的脸蛋,就一个拳头就砸了过去。
“啊……”
一声痛苦的哀嚎。
黑衣男子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蓝妖妖看他难看的刀疤脸上被砸出了一只熊猫眼,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替他默哀:
“我家这位仁兄,别看他不会说话,不懂武功,(身),喜欢挨打,却是最喜欢打抱不平了,现在他打了你,你可以疯狂虐他了。”
黑衣男子一听,立马看向公子哥模样的玉流苏,谦谦君子,眸光温柔如水,看来真如那女子所说,不喜欢说话,不会武功,还好打不平,简直找死。
“你敢打老子……”
“砰!”
“老子可是繁华村的村霸……”
“砰!”
“……再动手,老子可就要杀人了……”
“砰砰砰!”
“打的就是你这种渣渣!”玉流苏一把甩开黑衣男子,直接用脚踹,武功加内力全部使出来,黑衣男子无力招架,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是不会说话、不会武功、喜欢挨打的吗?
怎么感觉说的全是反话呢?
最后!
玉流苏狠狠一拳砸过去,脸肿如猪头的黑衣男子,忒不抗揍,几下就晕了过去。
“挨打还那么多话,不知道话多容易死吗?”
玉流苏拍拍(身shen)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默默地回到蓝妖妖(身shen)旁,将目光放置金黄色的神树上,仿佛之前揍人的事(情q)从未发生过。
白衣男子已经撑起(身shen)子,眼中满是感激,忍着痛苦,将捂着(胸x)膛的手艰难移开,双手抱拳。
“多谢两位恩人!”
蓝妖妖微微点头,算是成了他的恩。
“你是个书生?”
刚刚那个黑衣糙汉子说他
是孤傲的书生来着,现在一看,恭恭敬敬,眼神诚恳,分明是个规规矩矩的读书人,哪里孤傲了?
“恩人说笑了,早年读过些书,几次落榜,如今只是个靠采摘药草为生的村民,算不得书生。”
“会采摘药草,那应该会医术了?”
一听到药草,蓝妖妖两眼放光,原本只是随意救人,没想到遇到个同行,顿时来了兴趣。
“略知一二。”
“那要不要请恩人去你家中坐坐?”
许是从来没遇到过说话这么直接的姑娘,白衣书生微微一愣,立马面露喜色。
“两位恩人有请,我家就在前方不远处,请随我来。”
白衣书生说的没错,他家离神树真的很近,只隔了一户人家,但隔的那户人家并未挡住他家的视野。
只要窗户一开,便可以完完全全看到神树的全貌。
进屋之后,蓝妖妖站在窗前,看着一览无余的神树,有些羡慕道:
“不错嘛!家离神树这么近,可(日ri)(日ri)夜夜欣赏美景了。”
玉流苏闻言走了过来,与蓝妖妖一同欣赏神树的美景。
白衣书生端了两杯茶水放置窗边的桌子上,神色不明的道:
“美景?确实是美景啊!(日ri)夜都能见得到,只是看的时间久了,景色再美,也变得朴实无华了。两位恩人请喝茶。”
闻言!
蓝妖妖嘴角一勾,静静转(身shen),看着桌上的水,静默不语。
白衣书生还以为两位恩公生于书香门第,(身)贵,喝不惯他们乡下的粗陋茶水,便有些歉意道:
“实在抱歉,家中并无上好茶水,只能靠采摘的药茶来宽带恩人了。”
“无妨。”
在这种戈壁滩边沿,想要采摘药草,必须要去很远很远的树林里,能采摘到药草已属不易,何况还是这种算是上等的药茶了。
蓝妖妖观察房屋四周,皆是晒干的药草,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一些新鲜采摘的药草,入药价值极高。
她不(禁jin)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恩公,在下宋雁归,名字是元虚高僧所取。”
说起他的名字,宋雁归面上有了笑容,仿佛这个名字承载着他所有的美好,使得他脸上的笑容毫无瑕疵。
“好名字,刚刚你说懂些医术,我旁边这位叫玉流苏,也懂些医术,闲来无事,你两比比看,我呢!最喜欢看比试了。”
话音一落。
宋雁归微微惊讶,他还以为会医术的是眼前这位女恩人,没想到是这边这位男恩人。
但很快,他眼中就已经有了跃跃(欲yu)试的神色。
村中识字的人太
少,会医术的人除了他再无其他人,他与旁人无法交流,更没有志同道合的好友。
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愿意与他切磋医术,他心中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