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智妍她们出道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李歌给裴允静磨了杯咖啡，
“还是要冰美？”
“嗯。”
李歌一边调咖啡，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看你怎么定义出道成功了。如果说有一定知名度，能接到商演，那就是百分之百会成功。”
说到这，李歌抬眼看了看裴允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别忘了我姓什么，她们就是失败了，我都能把她们捧成功。”
李歌从制冰机里取了些冰块儿，接着说道，
“你要是说想比肩那九位女帝，那还是洗洗睡吧。给，你的冰美。”
裴允静想着心事，她由于自身的外形条件和唱歌水平而无缘出道，可是论伴舞，她无疑是整个韩国都顶尖的那一撮，所以其实她也有登顶的梦啊。
李歌放弃了，也就意味着她与那个舞台无缘了，可她在朴智妍身上看到了希望。
那个女孩儿是她见过的最有明星潜质的姑娘，胳膊长腿长骨盆宽，现在虽然还没长开，却依然可以看出是个美人坯子，更可怕的是她的舞台天赋，不怯场。
而最让她欣赏的，是她的舞蹈天赋，她的动作快，却不乱，不用力，却到位，如果说这世界上有天生的idol的话，那裴允静愿意相信，朴智妍就是那一个。
对于裴允静来说，如果自己不能登顶了，那就倾尽全力培养出一个能登顶的徒弟吧，朴智妍，就是她最看重的那一个。
裴允静无意识的喝了口冰美，咖啡浓郁的醇香竟然淹没了冰美自带的苦涩。冰美这东西，难喝，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可喜欢的人却喜欢到上头。
“唔～好喝！”
李歌笑着摇摇头，裴允静都奔着三十去了，结果喝到喜欢的咖啡之后跟朴智妍也没什么两样，该说不愧是师徒吗？
“你当我这里是星巴克啊，这一杯的成本够你在星巴克喝半个月了。真以为我这儿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我这儿也没看到单价啊。”
李歌一边洗杯子一边说，
“单价就是孝敏的心情，这姑娘有点儿文青病，开心了一杯一块钱都可以，不开心了一杯二十万她也卖过。”
“不会被投诉吗？”
“投呗，又不是强买强卖，都是依法合规的东西，不服就去告嘛。”
李歌说的很是无所谓，再说到了一定的圈子，大家都知道这家店是谁的，很少有人那么想不开。
这么说吧，李富真是这里常客，不是孝敏做的咖啡那女人不喝。
“哎呀，喝上咖啡就忘了，你说她们真就没可能吗？”
李歌准备给自己整杯卡布奇诺充充饥，中午忘了吃饭了。
“没机会你就不努力了？再说了，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现在没机会不代表以后不行。”
李歌在打泡器里到了半杯全脂牛奶，一下一下的打着奶泡，听起来意外的有节奏感。
李歌这话倒是没错，想当初皇冠出道的时候，那实力说是惨不忍睹都有点儿自夸的嫌疑，用李秀满的话来说就是除了一个朴素妍，她们就没有一个人会唱歌。
嗯，不排除那老梆子吹牛逼，因为朴素妍就是他培养出来，又亲手放弃的“残次品”。
可是也确实暴露了出道时皇冠唱歌水准不行的弱点。可事物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在发展，比方说她们刚出道的时候竟然能把《谎言》那么伤感的歌曲笑着演出来，孝敏还存在跳舞用力过猛的问题，可是短短几年之后，再去e》的舞台，不论是唱歌还是跳舞亦或者是舞台表现力，那都是超一线女团的实力，当然了，没有超一线女团地位这事儿另说，但是也能从中看到几个女孩儿堪称飞跃的进步。
“顶级女团，不是没有短板的女团，而是不论是什么都得是超一流的女团。”
李歌把奶泡倒进咖啡里，又给自己加了一块儿方糖，
“超一流的颜值，超一流的唱功，超一流的舞蹈，超一流的舞台表现力，还有超一流的后勤。”
李歌喝了一口，呵，手艺没退步，咖啡的醇香，奶泡的绵软，方糖的香甜，混合在一起就是居丽嘴唇的味道。
“后勤里又包括超一流的音源，超一流的服装和定妆，还有超一流的mv。”
李歌坐到裴允静身边坐下，用勺子在被子里轻轻搅拌着
“你说现在的t-ara能满足哪一个条件？我们当初能成功，是靠着自身的实力和后勤赢的，我们那个团队里，连你这个镜头少得可怜的小小伴舞都是韩国舞蹈界的巅峰，你说我们凭什么不赢？”
李歌没管失落叹气的裴允静，自顾自的说，
“我一年半花了三百个亿，这钱拿去拍电影都能投资出个大钟奖了，还能赚个盆满钵满，结果在我这儿呢？图个开心而已。”
“金光洙攒点家底不容易，你说他舍得这么投资智妍她们吗？”
李歌从孝敏置办的cd架上抽出了一张少女时代的专辑，丢到裴允静的面前，
“李秀满那老梆子都开始给这几个丫头买纪梵希了，智贤他们现在却连个化妆师都没有，就这还想比肩女帝甚至超越？是金光洙白日梦做多了还是我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都没醒？”
李歌的话很不客气，说得裴允静都有点自闭了。
但是李歌有些话没说，因为原本的那个世界，这六个女孩儿真的用她们的拼命努力换回了一个奇迹。
她们客观的地位或许无法登顶，可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