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宣映听李歌嘚吧嘚半天，在笔记本上记下来两个词，“里子”和“面子”。
“还有吗？”
“还有一个就是形象气质的问题，这几个姑娘现在的气质。。。一言难尽，多少有点上不来台面，真正不怯场的可能就一个李智贤，可能是善英在我的阴影里久了，现在有点人来疯，安静的时候内向，外向的时候发疯，就是有点儿，抽风。”
方宣映又打了“气质”两个字，
“还有吗？”
“帮我联系一下我的声乐老师，现在在大连那个，我准备带智贤去进修一下，她的实力有点差。”
“行，我再帮你联系一下其他的老师，集训一下那几个姑娘。”
“这个可以。”
“还有吗？”
“嗯。。。我想跟你谈点商业上的事情。”
方宣映的眼神一亮，这个她喜欢，这才是她真正擅长的东西。她默默关掉记事本，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两个软件，一个是跟中国的“饿了么”建立一下合作，一个是我想开发一款短视频社交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