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安敢欺我!”听秦啸天这么打趣一说,彪哥心头的怒火再次喷涌而出,一张老脸阴沉无比。
见彪哥竟露出这番神色,有经验的食客不禁摇头。
“这小子给再多钱也保不住了。”
“彪哥都那么给他面子了,他不要就算了,还敢继续打彪哥的脸,真乃神人!”
“这下真得叫救护车了。”
众人见状,连连感叹,这年头的人都这么喜欢作死吗?
周晓春更是俏脸雪白,双腿瘫软站都站不起来,她后悔不已,为何要让秦先生出头,这下好了,要害别人残废一生。
彪哥阴沉着脸坐回长椅,抬手示意手下将撬棍递给他,随即将撬棍仍在地上,对着秦啸天道:“我不要你下跪了。”
“你用撬棍将自己的双腿打断,我对先前的事既往不咎,不然,你和你救下的女人都得葬身于此。”
哗!
彪哥这番话语如同平地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众人不由得面色苍白,甚至有些胆小之人吓得双股战战,竟站立不住。
此刻的彪哥一副大佬模样靠在座椅之上,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将妖媚女子玩弄,好似将秦啸天吃定一般。
但秦啸天却风轻云淡道:“我记得同样的酒店,也有个人坐在长椅上,在我面前装逼,最后让我打成了沙比,还哭着求我放过他。”
“好像那人叫什么李今昔,你们两人行为如此像,难不成你是他亲戚一听,顿时从长椅上站起来,将女子一把推在地上,不顾后者的哀怨,语气阴森道:“小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李今昔可是云港的大佬,岂能让你这么一个服务生侮辱!”
说到此处,彪哥双目赤红,好似秦啸天辱他至亲一般,就在他想要动手将秦啸天废了时,酒店的大门被人砰的撞开。
顿时,一阵劲风自门口涌入,带来无尽的阴冷。
随之而来的,还有数十个黑衣大汉,来人都是一身黑衣墨镜,走在路上发出整齐的踢踏声。
“混帐!彪哥的地盘你们也敢放肆?”
“反了你们?”
见门口涌入一群陌生人,方才还捂着屁股的妖媚女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来人身上。
就当彪哥看清为首之人时,吓得一脚将女子踢出数米之远。
“你特么是脑残吗?”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别给老子惹事!”
彪哥吓得脸色苍白,先前的意气风发尽然消失,脸上只余恭敬之色。
“龙总何时莅临此处,也不给笑小的说一声,搞得接风宴都没来得及准备。”
他心中一团乱麻,这龙林怎么会到他的场子,其他人不知道,但他作为赵二爷的走狗,又怎不知面前这位大红人。
龙林可是赵二爷最看重的手下,只要是龙林出手,很大程度上都是赵二爷出手,他便是赵二爷的代言人。
但彪哥如此恭敬地跪拜却并未引起龙林地注意力,后者一把将其推开,随即朝着秦啸天快步走去。
“秦先生,赵二爷有请!”龙林一脸恭敬地朝着秦啸天鞠躬道。
顿时,整个酒店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偌大的厅堂,唯有狂风还在呼啸,众人都秉着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周晓春整个人都傻了,唐颖与翟羽更是一脸的不可先是一愣,随即汗如雨下,一张大脸苍白无比。
整个酒楼的人都被震得外焦里嫩,眼中的震撼快要溢出来。
与众人相比,秦啸天只是淡然点头,背着手看着酒店的众生:“赵鑫还让你来请我,也算是有心了。”
话毕,秦啸天看向早已面色苍白的彪哥,嘴角含笑道:“彪哥,不知我叫来的人,能不能保我一命?”
“我说过,方才的电话是赵鑫打来的,你不信,现在呢?”
“我说过得罪我的下场你承受不起,你不信,现在呢?”
秦啸天的声音很淡,但却如有重锤狠狠地砸在后者的心中,反观彪哥,他浑身颤抖着,完全不敢抬头与秦啸天对视。
尤其是后者最后一声怒喝,一股惊天威势压得彪哥几欲昏厥,这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拥有如此威势,想到此处,彪哥再也承受不住,直接从长椅之上滑落,犹如一摊烂泥,滚在地上。
龙林见状,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脸色一肃道:“好你个刘彪!如此大的狗胆,敢对秦先生如此不敬!”
“你是飘了?还是我赵二爷的训诫不管用了?”
“既然你胆子如此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今晚我便禀告赵二爷,让他送你上路!”
“不要,龙总,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错了,您帮我给赵二爷求求情,我不想死,我没有功劳有苦劳啊!”
“龙总,不要,不要告诉赵二爷啊,我还不想死啊!”
彪哥整个人都吓傻了,跪在地上,苦着脸哀求着秦啸天,这谁能想到,一个看似废物的乡巴佬竟有如此背景。
“这个彪哥先前是赵二爷最宠信的手下,与赵二爷打拼多年,但他为人不正,有些五点,所以赵二爷没有让他担任要职,只是将他打在酒店,做个保护伞。”
“这以前,他也打着赵二爷的名头四处惹事,赵二爷顾及数年之前的兄弟情,便放任他没有做惩戒。”
“但这一次他顶撞了秦先生,自然没有机会再作威作福了,赵二爷肯定会将他革职赶走。”
此刻,秦啸天坐上了龙林的车,朝着赵鑫的住所赶去,至于彪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