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啸天这冰冷阴寒的声音后,陆玉溪当即就一哆嗦,差点吓死。
从秦啸天的语气里,他能明显的听出来,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于是,陆玉溪顿时更加害怕,不听磕头,求饶声响彻天际:“萧先生,您饶命啊!”
“我怎么敢冒犯您啊!”
“都怪他,都怪杨杰那混蛋,是他威胁我,非逼着我帮他啊!”
“是他想报复你,想杀你,这事,真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我是被他骗过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得罪的人是您啊!”
“否则,就算是接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带人到鸠山来找萧先生的麻烦啊!”
陆玉溪已经完全被吓破胆了,跪在地上,那求饶声,一声比一声凄楚。
那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荆州三少爷的威严、风采。
完全像一条被吓破胆的废狗!
面对陆玉溪的哭诉求饶,秦啸天面无表情,随后,将他的手机扔了过去:“陆玉溪,知道错了没有?”
“知…知道了!”
“不想死的话,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过来领你!”
什么?
听到秦啸天这话,陆玉溪的老脸瞬间就白了。
随即,整个人就哭了:“萧先生,别,别啊!”
“我求求你了,别告诉我爸,他要知道我又冒犯了您,会……会打死我的!”
“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我爸~”
“他真的会打死我的!”
陆玉溪不停的哭着,当他听到秦啸天要他打电话让他父亲过来领他时,更是吓的魂飞魄散。
要知道,陆他爹让他来鸠山,是来拜访巴结萧先生的。
而他,不但没有上门拜访,还反而带人将萧先生给围了,还放出狠话,要让他死。
这事,若是被他父亲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不定,真的会打死他的。
然而,秦啸天并没有理会陆玉溪的哭诉,那深邃的眸子依旧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论是故意而无还是无心之失,有些事情,既然你做了,就必须要承担应有都代价。
杨杰是这样,陆玉溪,自然也得如此。
把手机扔个陆玉溪后,秦啸天缓缓转身,那双眸子,扫过四方,寒意四起。
随后,掠过人群,落在了早已吓傻了的杨杰身上。
感受到秦啸天的视线后,杨杰一个机灵,身躯猛然一颤。
一张老脸,迅速惨白如纸。
最后,杨杰再也承受不住这道威压,以及难以忍受心中的恐惧,咚的一声,也像陆玉溪那般,跪在了地上。
“叶……秦大师,饶……饶命啊!”
杨杰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带着满心的惶恐,颤颤巍巍的对着秦啸天,苦苦哀求。
杨杰不傻,直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前这个青年,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连陆玉溪这等有着大背景的人,都对秦啸天如此恐惧。
而他杨杰,不过陆玉溪身边的一个狗腿子,他胆子就算再大,也断然不敢再招惹秦啸天啊!
如今,面对秦啸天的目光,杨杰之前的傲意与威严无疑是瞬间消失,嘭的一声,便对秦啸天跪地求饶。
然而,面对杨杰的惶恐之声,秦啸天却面无表情,淡漠的眸子望过去,如同看待一只蝼蚁。
月色之下,天负手傲立,居高临下。
冰冷寒眸,扫视杨杰。
“是吗?”
“现在知道求饶了?”
“那刚才你的傲意与威严,怎么不见了?”
秦啸天冷笑一声,下一刻,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只见秦啸天,脸色陡然一寒。
他上前一步,那威严之声,更是有如雷霆,在这方天地,轰然炸响,滚滚而过。
“那我问你,我破你计划,断你财路,你服还是不服?”
“服服服,我服!”杨杰满心惶恐,不停磕头,面对秦啸天的怒火,哪敢说半个不字,只能连连回道。
秦啸天满目冰寒,再次向前一步,当头怒喝:“我再问你,我毁你公司,坏你名声,你服还是不服?”
“服,我真的服了。”杨杰老脸惨白,身躯巨颤,以头抢地,额头上已满是鲜血。
面对秦啸天的质问,杨杰早已经吓破了胆,苦声惊恐回道。
然而,秦啸天依旧不依不饶,每问一句,身形便前踏一步,整个人的气势,也随即暴涨一份。
到最后,秦啸天负手而立,浑声再喝。
一双脚掌,踏在大地之上,更是带起震天回响。
他怒然再踏一步,满腔寒意肆虐,滔滔威势如渊。
威严霸气之声,有如惊雷,再度震颤天地!
“那我再问你,我伤你手下,损你威严,让你跪地求饶,有家不能回,你又可服?!!”
“服,服,服,我服。”
“也大师,我杨杰,心服口服”
在秦啸天的滔滔威势之下,杨杰整个人已经完全懵了。
秦啸天接连三喝,气势如虹,更是吓得杨杰近乎魂飞披散!
这时,他像狗一般趴在地上,涕泗横流,额头更是砰砰砰的不停的砸在大地之上,已经满脸的鲜血。
如今的杨杰,哪里还有之前面对秦啸天时丝毫的威严与傲慢,完全就是一只被吓破胆的废狗。
再没有了任何冒犯之心,有的,只剩下了滔天的恐惧,以及无尽的骇然。
这一次,秦啸天无疑是真的把他给吓住了。
此刻秦啸天已经不再问了,可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