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啥,我没有听清楚?”秦啸天没有搭理后者,而是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缓缓道。
李今昔闻言,命都吓掉半条,只得满脸苦涩道:“秦先生,您就别吓我了,小人心脏不好。”
“我这人知错能改,现在知错了,以后必当重新做人。”
“啊?你说啥?我没听清楚?”秦啸天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站在一旁的李铭秋也是一脸恭敬地为秦啸天斟茶。
“萧,我,您...”李今昔人都傻了,不带这样整人的,你是死是活你给个话了,你这样吊着我很害怕的。
“秦先生,小人真的知错了。”
“您就再给小人一次机会,来日小人必当肝脑涂地,为秦先生马革裹尸!”李今昔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明确态度,却是给你无尽压力的方式。
人最害怕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你能想象这有多可怕,这就能有多可怕。
李今昔此刻更像是一个听审的犯人,等待着法庭的审判。
秦啸天依旧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我真没听清,你大点声?”
后者再也忍受不了这等折磨,直接双膝跪地,砰的一声给秦啸天磕头。
“秦先生,您要我活我便活,您要我死,我必不会含糊,还望您给个痛快。”
天字号包间内。
李今昔与虎老板依旧是一脸惶恐地将头低在地上,不敢与秦啸天的目光对视。
李铭秋却是苦着脸,向着秦啸天哀求希望能绕过他这个不成器的手下。
秦啸天眉头轻挑,嘬了一口清茶:“算了,看在你这么多年衷心耿耿的份上,我就饶他们一命。”
“但你要记住,这做人做事都要低调一些,毕竟你还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运。”
“我说的没错吧,李总。”
秦啸天缓缓走到后者的身边,轻拍李今昔的肩膀,这一声李总却是让他汗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李今昔见秦啸天松口,连忙保证日后必定不张扬行事,多多行善积德,再也不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
“那个,秦先生以后叫我今昔弟就好,这李总我承受不起,您才是真正的老总。”李今昔依旧不敢抬头看秦啸天,低着头任凭头上的冷汗洒落。
秦啸天并未搭理后者,而是给了李铭秋一个眼神,就准备离去。
“秦先生您还有事吗?等会有个饭局,不知您有空赏个脸不?”李铭秋语气有些讨好道。
秦啸天闻言却是摇摇头:“这事还真有点急,我老婆还在家等我,我怕回去太晚会让他担心的。”
“额。”李铭秋一行人闻言,不由得冒出一头黑线,这算什么急事,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随即笑道:“秦先生真是我等典范,真乃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也不知是谁有这等福气能嫁给像秦先生这样的男人。”
秦啸天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李铭秋自然也不会扫了后者的兴,随即鞠躬想要送秦啸天离开。
待众人走到门口之时,秦啸天有些疑惑道:“方才你说还有一个饭局,出了什么事?”
见秦啸天提起此事,李铭秋也不禁有些头疼:“这事还真不好解决,让大家聚一下,给我出出主意。”
“什么事竟能让你头疼?”秦啸天也不禁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要知道这李铭秋在西南的地位可谓是顶到了天花板,即便是主管来了也得恭敬有加。
让他都能感到头疼,这事对秦啸天也真有一些吸引力。
李铭秋闻言却是摇头道:“唉,这说出来也有些难为情,秦先生应该许久没有关注过西南的事了吧,最近西南的局势有些动荡,我已经数日未曾休息了。”
“有点意思,动荡?难不成这西南还有人想造你的反?”秦啸天嘴角含笑道。
“造反还好说,快刀斩乱麻,一阵杀鸡儆猴便能解决,但这不是造反这么简单,更像是有人想要挑战整个西南。”李铭秋说到此处,脸上难得露出了凝重之色。
“不知秦先生您有没有听闻,数日前,天海市的首富宋瑜轩,与南阳市顶尖世家郑家掌门人郑东楠去世的消息。”
“有所耳闻,说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这事秦啸天在手机资讯推送中看到过,新闻报道的是他们两人患了不治绝症,最后撒手人寰。
原本秦啸天以为这一切都很正常,毕竟现如今的人谁又能健健康康活到寿终正寝呢,但李铭秋这番话却是让秦啸天眉头紧皱:“莫非?”
李铭秋轻轻点头道:“没错,这两位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离去,他们受到了刺杀!”
“而凶手正是西南曾经的首富,许荣昌!”
“数年之前,那许荣昌是西南一霸,但是他生性残暴,眼中只有金钱没有人性,那段时日是西南最黑暗的日子,有无数富家翁被他逼得妻离子散。”
“他为了让自己登上西南最顶尖的位置,杀害了无数无辜生灵,后来更是不知收敛,竟然碰起了禁品!”
“这最终惹得西南所有大佬暴怒,随即联名举报,终于将这个暴君推下顶尖的王座,他的手下也难逃牢狱之灾,但他却是遁去国外一直没了声息。”
“就在众人以为他已经死去之时,他却奇迹般地重回西南,回到了通州。”
“在他逃去海外之时,也没有放纵自己,而是练起了武,甚至还去南非参加了雇佣兵,习得一身本领,这次争斗,郑家所有的好手一拥而上,却是被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