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老娘了,差点小命没了吧!刚才那个玩意呢?走我带你找我爹,驱离它!”一连串的话语问的一楠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事了!我内心住着一个更强大的,已经灭了了刚才那个恶灵。”
“你他妈的能不能再扯淡一些。”一拳丢在一楠脑门上,生怕恶灵已然侵蚀了这家伙的小脑袋,先给他修理修理“不行,得赶紧带你去医治。走找我爹帮你看看,想想解决的办法。”说着就要起来,看到怀中一楠还懒洋洋的躺在那边,自己现在也没有富余的力气背他。连忙小手乱拍了下去“还不起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脾气,治的一楠毫无办法,连忙起身拉起殷芸儿。
远处左丘翰看到两人打情骂俏一时酸味涌上心头“唉!小伙子,你一战过后必定累了。来小爷帮你。”说完不搭理阿夏,走过去。就要去抱殷芸儿,被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来。左丘翰还是嬉皮笑脸的“好歹我们一同来解救你,你看我也负了伤。不能功劳都算在他一个人头上吧!”
“滚!就你俩,一点用都没有。假如我小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灭了你丫的。”
“唉!好好,回头我把我家地址写给你,有空来啊!我奉陪,最好是夜间。白天人多眼杂,不好不好。”
殷芸儿居然又被人调戏了,一时间发现这个人比自己还皮厚,吵不过就开始动手。弯腰拾起断刃就砸了过去。可惜没有按在自己的意思插在左丘翰身上,且只落在殷芸儿面前不到一丈之处。有些丢人了赶紧遮掩一下自己“不理他,我们走。哼!”
左丘翰再次上前两步捡起了那把断刃“定情信物我收下了。敢问美人高姓大名!改日我也好带着聘去府上啊!”
殷芸儿并不搭理他,一楠抱拳三言两语谢过了左丘翰,回头看了看殷芸儿。下意识的一把抱起就离开了。
见到一楠离去,左丘翰走到颜候面前“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遍体鳞伤的颜候半坐在地上依着旁边突起的一个小坡。两个眼中无神犹如木偶的女子正在帮他清理伤口,喂食保命之丹药。
奄奄一息的颜候盯着这个气宇非凡的小子看了几眼,刚才没仔细瞧,这个眼神好似哪里见过。累的不行了说话都没有多少力气,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连自己都听不清。
“二皇子运营了这么多年让个无名小卒全部毁了。可惜啊可惜!”舒展开来身子,活动者筋骨,摇晃着脑袋。
片刻之后颜候恢复了一些“你是何人?”语速不快。
“死人一个,没必要知道!”说着就离开了,密林深处几个人影到达左丘翰之处,两个扶起了阿夏,另两个开始无限杀戮起来。整个园子内无一活口。只留下了颜候那半死不活的残躯,舌头也被割了,手筋脚筋也被挑断。整个园子现在‘干干净净’的了,左丘翰对着身后的吩咐了一下。剩余两个领命后就离开了。
颜候傲视业虚城二十余年,一步错满盘皆输。望着天上的夕阳带来的余辉,并不夺目也不温暖。跟自己的轨迹一样越来越暗淡了下去.....
“断了一个如此坚硬的臂膀,呵呵!老二”左丘翰乐呵了起来,拿着沾了血迹的大笔在破碎的墙上写着‘龙之逆鳞触之即死,一楠’。
“完美!你看看这字迹苍劲有力,岂是一般书法大家能媲美的。阿夏你说呢?”默默的点起了头。
标记完了一行人骑上快马,快速离开了。心中想到一个个铁憨憨帮我拿下一员猛将,我得给自己犒劳犒劳,晚上花船还是满春楼。一瞬间殷芸儿憋着气的模样浮进了左丘翰的脑中挥散不去,使得左丘翰泛起了花痴模样......
一楠抱着殷芸儿回到了城里的客栈,殷芸儿不顾自己的身子开始收拾起来,一楠见状也帮着一起整理包裹,不一会儿,两人收拾好了。
“走”干脆利索,殷芸儿药劲还是没散去。一下子踉跄的倒了过去,还好一楠反应快一把搂住。
殷芸儿只有焦急之色“一边去,我能行!”然后背起行礼就带着一楠出发了....
殊不知二人这样闹腾一下,使得整个业虚城开始乱了起来。
那逍遥洞内的富家子弟们相互搀扶着出了山洞,让自家仆人带着回去了。心中怨气无处发泄,回到自己园子内找着自家的仆从一阵抽打,嘴巴上骂骂咧咧的尽想着报仇了。开始责怪颜候办事不利了,还差遣了下人去寻找颜候的人要个说法。
养了一天伤的一众人,迟迟得不到颜候答复更是恼火起来。于第二日夜间聚集在风月阁内商议着。几个官老爷唯唯诺诺的听着这群得罪不起的人诉说着凶徒暴行,一侧画师也是拼着命的画起了一楠的肖像。但是这群富家子弟觉得一楠帅气的颜容配不上这等暴行,硬生生的画出个面目狰狞的彪型大汉分发下去。让全国通缉了起来,还有部分人出金把一楠的“头像”挂在了梅花暗杀榜内。
而那日准备给一楠行刑的官府老爷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又来了一群惹不起的人来诉说,头疼了起来。加上底下人报信颜候死了,自己的靠山及经济支撑也坍塌了。几番打击下来自己的身子都有些撑不住了。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杂乱无章。可是把这个肥差老爷给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