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喊了小二收拾了下。柳彩凝回到自己房间,捧着那一套衣服。摆在床上盯着看了起来,自己开始傻傻的笑了起来。收回梦境,赶紧给自己换了上去。可惜没有镜子参照一下哪里不好看。三年了,头一次穿女装,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个女子了。

只是换了上去,惆怅的心思又涌了上来。脱去这身衣服,放入包裹内。继续穿着兵服躺在床上努力的想要睡过去.....

翌日,辗转反侧的柳彩凝等着大眼睛起来了,一夜时醒时睡的很是难受。听到屋外鸡鸣之声就再也熬不住了。坐了起来,穿上军衣走了出去,天才蒙蒙亮。楼道内还有微弱的烛火散发出昏暗的灯光,出门伸了伸懒腰就看到隔壁一楠也出来了。

“早!”

“早!”

两个人认识也有好几天了,但还是那么的陌生。

柳彩凝看了看屋内“他起来了么?”

“让他多休息休息吧!昨天他也伤到了。”

“嗯!”

一楠看着柳彩凝还是一身军衣,并没有换上自己给她买的衣物。思考了下,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必然不喜欢那件。确实一身粗布衣物,穿着未必有军衣舒服。所以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提供给柳彩凝猜测自己想着什么。

尴尬的气氛过后,两人都转身回屋。又各自拿着里面的盆出来,想要打水洗漱,出门两个人又碰到了一起。一楠房间更靠近楼梯,所以他在前柳彩凝跟在后面。两个人起的太早了,整个客栈内还是静静的一片,就连店小二都没有起床呢。

屋内水缸里面还是已然没有水了,一楠走到院子里面一口井旁。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旁边水桶,拎起来丢到井内开始打水。柔软的绳子加上乱晃的水桶,使得一楠半天都没有打上来一桶。笨笨的一楠反复几次,还是一无所获,连忙站在井上,与手上的绳子和井内水桶井水斗智斗勇起来。身后的柳彩凝看的都着急了。

“还是我来吧!”柳彩凝看到一楠笨手笨脚的,甩着绳子,跟他与魔怪搏斗之时的身姿相差甚远,都有些许怀疑起眼前的这个人。

“谢谢!”一楠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水打上来,着实没有办法。听到柳彩凝的救援,心中很是欣慰了起来。自己从井口下来,把绳子递了过去,自己则伸出脑袋看着。柳彩凝接过绳子,左右摇晃了一下,木桶倾斜下去。一桶水很快就灌满了,柳彩凝开始拉起绳子了。

一楠见到对面动作很是简单的就把自己的难题解决了,眼中冒出一阵羡慕的目光出来,就差拍手叫好了。昏暗的院子中,柳彩凝打完一桶水给一楠的旁边的盆倒上,自己又去再打一盆。两个人蹲在一旁,简单的洗漱一下,毕竟深秋过半,井水还是有些凉意的。店小二这个时候也被吵醒了,见到客人打水。连忙上去招呼了一下,接过那桶水,去到旁边房子内烧起来了。

一楠习惯了,没有什么,对着冰冷的水就开始搓洗自己的脸蛋。柳彩凝想要劝劝,但还是停止了动作。见到一楠拎着盆准备回去,自己的热水小二说一会送进房间。两个人一起回到楼上了。

殊途醒来的时候,一楠不在旁边了。起来看到天色微亮,也起了身子出门看看情况。刚好碰到一楠与柳彩凝两个人一起回来,心情瞬间不好了“早啊!”语气有些重,眼睛对着柳彩凝充满了敌意。

“师兄,早!一会热水送过来了。”

柳彩凝觉察到殊途,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与他,也不好呛声过去。只得默默的回到自己屋子。一楠没看出来什么,见到殊途也很热情的打起了招呼。殊途拉着一楠回屋开始聊了起来,对于昨天的那场战斗。使得殊途觉察到了自己不足,便询问起一楠如何能更上一楼....

吃完早饭后,三人又开始继续前行了。殊途恢复不少,精神头也十足。柳彩凝想着早日回去,看了看一楠也不能骑马一起走,但知道他也并非常人。询问了一番,柳彩凝和殊途驾着马儿飞驰起来,一楠则跟个仆从一般,跟在他们后面。一行三人的画面让人看着很是不协调,一个背着巨剑的人在跟马儿赛跑。

经过又两日的狂奔,三人终于跑了一大半了。不知不觉中,三人到了业虚城以外。一楠看着这座城池很是熟悉,但不像上一次游玩。这一次是有任务的,业虚城外还是驻扎的军队维稳。这边一楠跟柳彩凝都是一身军衣,殊途与柳彩凝骑着军马,三人很不协调的进入了守卫的视线之中,便过来盘问。

但经过那一次血战之后,柳彩凝的随身腰牌也丢了,没法子证明给守卫看。一时间又解释不清楚,焦急起来。守卫见到三人‘鬼鬼祟祟’的想着现在是非常时刻,连忙吹响鹿角。这下子又被军人们围住了。

“什么事啊!”远处一位华丽服饰的公子骑着马儿过来了,身后一群当官的跟在后面,几个守卫回身过去汇报了一下。

“先拿下再说!”左丘翰傲着气的说着,并没在意。

左丘翰奉命管理业虚城也不少日子。那日大乱之后,左丘翰一直被困在业虚城内,许诺于商户,稳定住黑道,安抚了那些挨揍的公子们。而后把整座城池内重要的部分换成自己的人,又树立了一个人物用来震慑住整个业虚城,今日正准备继续南下巡视。

身后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官员对着自己一阵吹嘘,很是吵闹,又不得不听,跟他们相互客套起来了。一听到护卫说有三个衣着不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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