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楠醒过来时发现桌子趴着柳彩凝一直盯着自己,伸手出去推了推,嗯!有温度是个活人,并非梦境。以前也被殷芸儿盯过,所以没有多少特殊的感觉。睡饱了于是直起腰板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好久没睡的如此‘习惯’了。自从那日金光炸开后,自己再也探不到内心深处那个了,自然睡觉睡得也香了起来。加上从殷芸儿那边锻炼出扶桌睡眠大法,这种趴着睡再熟悉不过了,起来后全身也没有多么难受。
“早!”说完,一楠就起身洗脸去了,打开门刚好碰到要敲门的殊途。殊途早早起来,洗漱完毕过来喊着一楠去吃饭,不曾想到开门后见到柳彩凝也醒了。坐在桌子旁边正伸着懒腰。
殊途心中大喊一声不好,这是要抢自己妹夫的女子,得多防备一下“才起来?”
“嗯!师兄。身子好些了没?”
“伤口很小,恢复得快。这个这个女的怎么在你房间。”
“估计怕我跑了吧!师兄容我先去洗漱一下!”
“嗯!”
一楠不以为然的擦洗起来,然后跟着殊途下楼了。穿着盔甲带着面具的柳彩凝,一路的“尾随”使得殊途很不舒服。早起就那么点事情,很快就整顿好了“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一楠拎起自己的宝剑,背在身后。跟随着大队人马继续前行而去。
一路下来,大家也都相互认识了。殊途人还不错,也挺耐聊的,跟着大家称兄道弟起来。木头一般的一楠无奈的背着自己的巨剑,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着,对于前方一片渺茫了起来。殊途跟着大伙聊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柳彩凝底子探得清清楚楚了。
对于柳彩凝得身世,殊途也是很惋惜的。见到如此坚定的女孩子,殊途自己都有些动容了。然而柳彩凝跟一个狗皮膏药一般贴近一楠,一时间心中又换了个念头,把她骂了遍。不能让她长期解除一楠,不然一楠妹夫的头衔就会不保了。
一楠行走着,柳彩凝骑着马靠近着。二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憋不出来。身后那群兵士虽然有军纪在身,奈何殊途人缘好,有一小股已经有些乱糟糟的感觉了。柳彩凝全身心都在一楠身上,没有空去管着那些个兵士。
行了半日路程,速度不是很快。眼见午时但离着下一个驿站还有许多路程。有个军士长提醒了下示意提高行军速度,大伙也就加快了节奏。要赶到下个驿站还得翻越两座高山,这是抄着近路而行。倘若走着官道得多绕两天三的功夫,柳彩凝不愿意浪费时间,便选着了这条山路。百十号人加急行军着,可惜太阳快要落山了只是走出了第一座山。
找了一处空地临近小溪流便驻扎着营地了,还好早上备足了不少粮食,晚上不至于饿着肚子。殊途与大家熟悉了,拿出一些玩意变起了戏法给大家看,赢得了一片掌声。一楠下掉武器蹲在火堆旁边,树支一插烤着馒头,柳彩凝蹲在地上卸去了头盔,坐到一楠旁边。
“给!”才烤好得一个馒头被一楠递给了柳彩凝。柳彩凝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慢慢的吃了起来。秋意正浓时,夜间温度也不是很高的。篝火起了一堆又一堆燃着,一边由殊途带着气氛活跃着大家。这边两个冷淡的人只有眼神与动作的交流,只是一个拿出食物,另个烤着吃着。一声给,一声哦.......
夜深的时候,安排了几个放哨的人。其余人裹着衣物吸着凉气进入了梦乡。火堆内的枝条劈里啪啦的燃跳着,不知不觉之中大部分都进入了梦乡内。
卯时山间内下起了雾。雾气很大,放哨的人伸出手来感受了一下。凉冰冰的水气使得大家相隔不远却看不清对面。火光在大雾内并没有那么明亮了,入秋也有段时间了,起雾也属于常事,哨兵也没当会事,拿着火把照亮前面却发现两个人影站在门口处“什么人?”
一楠在起雾之时就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摇醒了殊途。一片白茫茫的水气封堵了大部分的视线。两个人站在营地门口向前探知,却什么都没有探觉到。
“此地不宜久留。”一楠细声道。
“确实,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哨兵没看清对面模样以为是来袭之人,将要拿起号角吹醒全营。殊途进前来“小哥,是我!”哨兵听到声音后,拿着火把照了照“哦!原来师殊途兄弟啊!这么早就醒了啊?”
“我感觉不是很好,这片雾气不对头。要不你去把大家喊起来,我们快点出发。离开这座山峰林子。”
哨兵犹豫了下,还是一路小跑回到兵士长那边前去通知一下。
半梦半咳的兵士长,被手下喊醒。连忙着衣起来,出了帐篷查看起来,走到一楠与殊途面前,一路走一路咳。天也半亮了起来,但是大雾遮去太多光辉了,营地内还得靠着火把才能缓和一下视线。
殊途一脸忧虑“大哥,这雾起突然。我们赶快动身!”
兵士长“咳咳!秋季山林起雾也很正常。咳咳!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吧!咳咳。”兵士长咳嗽有点厉害了起来,心中想着昨夜怎么把自己冻感冒了。
见到兵士长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一楠摊了下双手,殊途还想着说什么也给憋回去了。
几个人交谈的时候,柳彩凝也过来了。觉察到外面有些冷气窜到帐篷里面,把自己冻醒了。也早早的穿起护甲出门探查。顺着兵士长的咳嗽声,到达一楠那边。
兵士长见到柳彩凝也是点头示意一下,小声的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