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和泰尔之间的战斗,只是经过了三分钟而已,而且还是洛天放水的情况下,可见洛天的实力比泰尔高上不只是一星半点。
分头行动的智庆轲也来到了官府外围,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张晨的身形,暂时也隐在暗处,等待张晨的到来。
外围的雷电帮的人,和官府的官兵在周旋着,打的游.击战,在后方督战的雷公可不认为雷电帮的人可以斗得过官府的官兵。
一来官府的官兵人数是雷电帮的一倍,还有官兵们的兵器都比雷电帮的要强。雷电帮的人都是拿着长刀短剑,怎么能和官兵的长枪短炮相提并论。
对此雷公还有有自知之明的,吩咐手下只和官兵们周旋,骚扰一下就退回来,目的只是不想官兵们进去打扰洛天他们的作战。
以至于,周旋了快五分钟,双方都没有人员伤亡。
“怎么回事?”张晨终于赶到,见官兵和雷电帮的交战如此焦灼,也不耐烦了起来。
“报告张大人,来人是雷电帮的人,他们一会叫嚣一会撤退,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击退他们!”一个官兵回道。
“废物!”张晨给了那个官兵一巴掌,骂道:“一个小小的帮派,居然还拿不下,要你们何用!”
官兵捂住脸,战战赫赫回道:“回张大人,那些人很狡猾,一直在周旋不和我们交手,像泥鳅一样。”
张晨可不知道官府里面,洛天已经把泰尔搞定了,现在知道了是雷电帮的人来搞事,微微沉思了一下。
想到酒席上面看到了智庆轲,张晨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雷电帮的人只是诱饵啊!”
“看来他的目标是杨大人,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要是有的话,杨东巍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啊!毕竟是他啊,可不是省油的灯!”
“大人,你在说什么?”官兵见张晨在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好奇问了一句。
张晨又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管这么多干什么!”
随后往杨左顶的房间走去,想着如果自己的想法正确的话,那么杨左顶现在很危险。
因为,张晨知道智庆轲是谁,也明白智庆轲大概的实力!
匆匆忙忙赶回杨左顶房间的张晨,没想到刚刚经过一个小庭园,就停了下来。
原因就是有一个人挡住了他前进的路,不得不停下来,他面对这个人,不敢大意。
挡在张晨面前,不是智庆轲还能有谁。
这个静逸的小庭苑,只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桥可以通过,两边是种满荷花的小鱼塘,看上去很是惬意舒适。
而此刻的智庆轲,闭着双眼,坐在一张石椅之上,单起一只脚踏在石椅,佩剑夜灵剑依靠在立起的脚上,看上去很放松很休闲。
可张晨没有丝毫放松,站立在桥头之上,遥望着闭眼好似休息一般的智庆轲。
智庆轲缓缓睁开了双眼,脸带笑意,说道:“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张晨回道:“自从你杀了师父,我追杀你那次之后,你没有见过了!”
智庆轲叹了口气,眼里掠过哀痛之色,说道:“我说过我不是我杀的师父,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呵呵!”张晨指了指智庆轲手中的夜灵剑,说道:“夜灵都在你手里,师父出事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张晨,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智庆轲说道:“我当时就说过,是师父把我叫到他的寝室,我到的时候师父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可我们到的时候,你手里拿着夜灵剑,而师父正是被夜灵剑所杀!”张晨平静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智庆轲摇了摇头,说道:“我7岁那年师父就开始看着我长大,我待他如父亲,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他?”
“事实胜于雄辩!”张晨脸色逐渐凶狠,拳头紧紧握住:“夜灵剑就在你手中,我看到的就是师父死在你面前,而你就拿着杀人凶器夜灵剑!”
智庆轲合了合眼睛,也不想辩解什么了,只要他知道,人不是他杀的。可是师兄弟们都一致认为是他杀的,似乎争辩也没什么意义。
“你要怎么想随你,可是你好像忘记了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教导我们的!”智庆轲收起追忆之色,说道:“师父教我们要有辨别对错的能力,可你现在却跟在杨左顶身边助纣为虐,对得起他老人家吗?”
“呵呵,你说这话好意思吗?”张晨嘲讽了智庆轲一句,仰头说道:“我一直没有忘记师父的教导,但我这样做也算是违背了师父的意愿。”
“但是我和你不同!我去吾剑道场之前,是一个门派的弟子,这次会跟在杨左顶身边,只是为了还之前的人情而已,我是迫不得已,你是杀了师父的真凶,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刚刚在酒席上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呢!你知道其他的师兄弟们一直在找你吗?为了找到你,为师父报仇!”张晨自言自语说着,神情越来越疯癫:“只从你叛离吾剑道场至今已经两年了,你知道他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不久前,收到消息说你为了救你个女孩,去毁了一个官府的要塞,然后被官府悬赏了。”
“有些师兄弟还认为你还是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智庆轲,以为你不是杀害师父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放屁!就算你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