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姑娘说笑了,有赵老在,我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啊!......”面前的这位女警花赵一鸣自认现在还惹不起,还是躲着点为妙。
“哦!我爷爷很厉害吗?我怎么没见他捡过上过数上百万的漏啊?......”赵璐一边对着一只大龙虾奋斗,一边说道,
“呵呵,你小子不地道,老是在我们面前装新手,那玉石是一个新手能淘弄来的?”唐振毫不客气的揭起了赵一鸣的老底,顺便帮赵老解解围,上百万的漏,哪是那么容易捡的,机缘,眼里,运气,缺一不可啊!
“就是,小薛不管怎么说也跟我学了年余的古玩鉴定,看走眼也是情有可原的啊!就连我拿到手之后,如果不是看到你在玉石上的表现,认定这里有猫腻,也未必能看出来啊!”另一个中年人点头道。
“运气,也就运气好罢了。”赵一鸣满头大汗的讪讪道。
一顿饭吃成了批斗会,到了结账的时候,薛金忠把卡都刷爆了,还差两万,由那位中年亲自垫上,然后从工资里扣除。
临别前,赵一鸣和唐振互换了电话号码,说是明天带他去看点好东西。
赵一鸣先是去银行把支票兑换了,开了两个户头,一个存入了一百万,另外一个存了一百二十万,然后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看着那不足四十平米的小屋,赵一鸣抿起嘴唇,终于有希望可以搬离这个破地方了……
刚打开门,一股刺鼻的烟味传来,赵一鸣走进屋见到父亲赵铭举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抽着烟,一地上的烟头,而赵母则紧皱着眉头。
“爸妈,你们怎么了?怎么抽了这么多烟?”赵一鸣走过窗台打开窗户通风换气。
赵母抬起头看了看儿子,然后叹息道:“今天你爸跑遍了所有相熟的银行和生意上的一些朋友,没有一家肯贷款给我们,眼看着之前的合约就要到期了,如果我们还不清银行贷款,你爸的高科技公司恐怕就要被公开拍卖了。”
赵一鸣闻言绷紧的神色松了下来,开口道:“那个,还差多少钱?”
“六十万左右。”赵父叹息道。
六十万现金,这么大一笔资金,没出事之前的赵家或许还可以借出来,现在却很难。
许多千万富翁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来,赵家以前强胜的时候流动资金也不过是八十万左右,剩下的部分全是固定资产。
“那个,老爸,我有钱。”赵一鸣拿出一张卡来往前一递,正是他在银行新办的那张存有一百二十万的卡。
赵铭举抬起头来看了看赵一鸣,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虽然儿子平日里有些纨绔,可是关键时刻不含糊啊!
“儿子,这是你的一点私房钱吧!自个留着吧!缺口太大了,你以前偷摸留下的那点钱填不了这个无底洞。”赵铭举摆摆手道。
“那个,老爸,这里面有一百二十万。”赵一鸣平静的说道。
“恩,我知道,里面有一百二十万?......”赵铭举的双眼瞬间散发出两道精光,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而一旁的赵母也有些呆滞了。
“恩,是一百二十万。”赵一鸣郑重的点了点头。
赵铭举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过了最初的激动之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平缓一下心跳,双眼直视赵一鸣缓缓道:“这个钱,你哪里来的?”
赵母也是一脸的焦急,身为人母,最怕的就是儿子走上邪路,一百多万现金,就是以前的赵家也拿不出来。
赵一鸣一向生活在父亲的威严之下,见到父亲如此严肃,不禁有些慌张,快速说道:“我在古玩一条街碰到一个卖古董的人,看他挺老实的,所以就把东西买了下来,谁知道那个东西很值钱,居然是唐朝的皇家酒尊,我把它卖了一百二十万,这里头就是。”
赵铭举原本紧绷的脸缓缓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有些纨绔,本性不坏,而且儿子说谎的话有个特点,就是会不停地摸自己的鼻子,这次显然没有,说明他说的是真的。
“啊!这么说你是捡了大漏?唐朝皇家贵族酒尊存世不多,民间流传更少,一百多万不算贵。”赵母闻言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
赵一鸣怪异的看了母亲一眼,捡漏这可是收藏界的专用名词,怎么平日里对这些东西毫不关心的母亲会知道古董的价格呢?
恩,是捡了漏,然后碰到了一位贵人,把东西卖给了他。”赵一鸣答道。
“一百多万,一百二十万,呵呵,没想到我赵铭举纵横半生,就是当年在部队碰到……也没服输过,不成想临到中年跌了个大跟头,却让自己的儿子给扶起来了,哈哈。”赵铭举哈哈大笑道。
“呵呵!有了这些钱,我们家就可以缓过来了。对了,还有余钱吧!拿来,老妈给你保管着,以后好娶媳妇用啊!”老妈笑呵呵道。
其实唐母并不是看上了赵一鸣的钱,而是这次家里生意的失败给赵母的心理留下了一层阴影,如果不是赵一鸣突然拿来这一百多万,赵家算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赵家落魄后,往日那些朋友的脸色,加上退婚风波,这一切都让赵母感觉到什么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做生意确实能赚钱,可是也说不定哪天就一品如洗了,就比如现在的赵家。所谓知儿莫若母,赵母对赵一鸣的性子很了解,不是一个能存得住钱的人,赵母是想给自己儿子多留点现钱,以后哪怕赵铭举的生意再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