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承认就好，是什么人指使你到小侯爷身边的？你又安的什么心思？”燕灵冷冷的问道。
她就怕这李宝山是别人派来的奸细，想要害了程染墨。
“我不过是个教书先生，和小侯爷在澜都城内碰巧遇到小侯爷他喜欢听我讲书，所以就让我入了宫，大丈夫就应该为国出力，更何况小侯爷年纪正是龙虎年纪。”李宝山一字一句的说道，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哼，说的好听，你是魏国人，为什么甘心活着？为燕国办事？”燕灵冷冷的问道。
“因为魏国不公，我学富五车却毫无用武之地，而燕国的用官制度是公开的，像我这样的寒门子弟才有机会出人头地，大魏的朝廷已经长满了蛀虫，皇帝又非明君，一直被妖妃迷惑，所以灭国是必然的。”李宝山冷冷的说道。
他口中的妖妃就是芸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