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地对雀儿说道:对了就是要偷到家里来,想着今儿上午说过的话,后天我去对账,自然不能自己去,就算留一人在家,那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在他们眼里还不是形同虚设,我这边出门去,那边他们进门来,我若没有防备之心,等我回来,什么都晚了,纵使现在忌讳着槽帮,那以后呢!暗地里谋财害命的手段还是有的,你呀可真是我的福星。

雀儿懵道:难不成还真敢偷到家里来,原来贼胆包天是这么来的。

我看着来娣道:看来明儿还得再出去一趟,替我带封信给汤爷,再把我们怀疑的和汤四说一声。

还有那个胡威,明天也要盯紧些,看他明个一天都和什么人接触,我们这里也要做些准备,正好关门打狗。

我思量道:后天对账,阿婆和雀儿与我同去,你们姐妹守在在家里。

我又叮嘱道:再和汤四说一声,看槽帮是不是再派个兄弟来,配合你们姐妹,万一被我们堵个正着,也有个帮手不是,说完又细细商量了一会,方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早得打发她们姐妹出去后,我坐在桌前,把这些天陆续掌握证据细细的整理一遍,把明天可能发生的事都推演了一遍,看还有什么漏洞没有。

雀儿一会进来端杯水,一会送些果子进来,,一会问姑娘要不要吃些点心,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放下手里的东西问她:到底什么事,让你坐卧不宁的,雀儿不好意思地道,什么都瞒不住姑娘,您也安排奴婢做些事情吧!

我不解道:这天天的也没见你闲着呀!还要你做什么?

雀儿道:奴婢说的不是这些,您看自从来娣和招娣来了之后,处处都能帮上姑娘,奴婢都觉得自己快没用了,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恍然大悟,以前家里就我们几个人,爹爹虽然不好亲近,但也不是什么苛责之人。

阿婆对我虽亲近,但却碍于主仆有别,却拿雀儿当孩子疼,别看雀儿一口一个奴婢的,其实她在这方面真的没什么自觉,她的潜意识里,是把我和阿婆当成家人的。

但家里突然来两个人,生的好又会功夫,又能做外面的事,雀儿是看我,这段对她们多有依仗,便有些不安了。

我拉过她的手道:你这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嗯,你去做事了,我的屋子谁来收拾,出门的时候谁给我梳头,阿婆忙不开的时候找谁帮忙?

我埋怨道:你出去做事倒是轻松了,家里乱套了怎么办?

雀儿听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奴婢就不出去了,只在家里侍候着姑娘,顺便还能帮趁到阿婆,那姑娘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自己梳头了。

其实我是没想到我自己梳头这件事会让雀儿这样介意。

我道不:是心疼你想让你多睡会吗?你还不领情,从明儿起头发都归你了,雀儿高兴得眼睛都笑弯了,奴婢从明天起,再也不睡懒觉了。

我道也行:学过的字都会写会读吗?雀儿点头会的,就是写得不好看。

我说道:那不是什么大事,没事多练练就好了,以后跟着我看账,你可愿意,等铺子收回来时,我也有个帮手。

雀儿诧异道:奴婢还可以看账本?

我说道:你当然能看,给别人看我还不放心呢!阿婆一把年纪,这家里你不帮我费些心,难道还让阿婆跟着操心。

雀儿抱住我的胳臂道:我一定跟着姑娘好好学,以后给您当帮手,让姑娘少费些心。

我推开她说道:那就从现在开始了。

雀儿不解道:啊,

我指着桌子对她说:啊什么,刚弄出点头绪来,就来捣乱,你再磨蹭下去,我这一上午的工夫就白费了。

雀儿讪讪笑道:那您忙,奴婢先出去了,我笑着摇摇头,总算给哄好了,以后要面对人多了,我也要学着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避免让人心绪不稳,今儿的事情就是个例子,我该引以为戒。

等来娣和招娣回来时,都下半晌了。

招娣一进屋就兴奋地道:姑娘真是神了,您是怎么想到的。

来娣拍着招娣训道:没规矩,怎么一进来礼也不见,就大呼小叫的,招娣吐了吐舌头,抬手见了个礼。

我说道:你们姐妹先喝口水,坐下歇歇再慢慢说。

来娣道:去的时候正好汤爷在,就把信递了上去,汤爷看了后,立时就给姑娘回了个信,并让姑娘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说着把信递了过来。

招娣说道:多亏姑娘想得周全,汤四带着我们赶到那胡威家时,那厮正要出门。

我们尾随着他去了赌场,看着他赌了几把,老是伸头探脑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后来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出去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两个人。

几个人鬼鬼祟祟嘀咕着:我从他们身边蹭过去,隐隐的听着什么肥羊,看我过去很是警觉,后来他们去了酒肆,要了个单间,具体说什么倒是不知了。

后来呢我问:招娣眼睛瞪得大大问道:姑娘怎么知道有后来,见她问的有趣,大家都笑了起来。

雀儿推了下她道:不许吊人胃口快点说。

招娣道:酒足饭饱的几个人出来后雇了辆车,去了陈家接上胡氏,竟然奔着我们这里来了。

我们的车在后面随着,进了巷子里面,我和汤四没有下车,怕被认出来,是姐姐跟上去的。

来娣接着道:他们的车是从我们家门口过去的没停,胡氏和另外两人没有下车,只有胡威一人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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