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杨那边郁闷着呢?说句实在话,他不太想跟这个案子了,为啥,咱自私点儿说,害怕啊!碰到这种奇了吧怪的事,可不想趟这浑水,这并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的,谁谁都抢着去呀。
咱掏心窝子说,凡是要命的事,谁不打怵啊?
柳爷那边发话了,既然这个案子与b市同行这边合作的是范杨,那就得跟到底,再者柳爷也安慰安慰范杨,有大林在,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范杨心里嘀咕着,还什么问题都没有呢?昨天晚上那小子不也吓的屁滚尿流啊!小范心里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跟领导对着干啊,想想当初这个工作费多大劲才办妥的,可得珍惜啊!
不过柳爷同意了让小范带枪,这回小范心里也算靠点谱,可是他哪知道,这枪根本没用,不够到时候打点别的畜生还是有用的。
二人吃过中饭,大林回到酒店继续睡。
范杨去b市的局里探讨下一步的计划,局里的同事对这次安排很奇怪,问小范,也问不出个一二三,就没再说什么,反正都是领导安排的,眼瞅着就到换届的时候了,领导也得为自己的乌纱帽考虑考虑啊!什么决定照办就是了,倒是有几个挺直的人,找领导谈去了,但是领导一概不接见,于是他们几个又找大领导谈,大领导一概也不接见。
只放出一句话,这个案子肯定能破,孩子一定会被救出来,大家按计划行事就行了。
当晚同事们聚个餐,顺便叫上大林。我们这位主角生性就不愿意凑热闹,就懒得去了,结果弄得大家好个抱怨,你个毛没长全的小崽子,叫你来是看得起你,还端上了这?不识抬举,不来拉倒。
范杨桌上有点多了,话也多了,就讲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末了,突然明白,这事儿不能说,大林白天交代过,可是大家真听着起性呢?于是,把自己看的穿越的狗血情节加里面了,大家也不傻啊,听听就当乐子了。
回到宾馆,大林床上没人,范杨自己喝多了,倒头便睡。
大林,哪去了,洗澡呢?刚才小白回来了,告诉大林那伙贩子现在位于b市某县城。
走之前至少也得洗洗脚,要不半夜坐车太难受了。很多人也知道这点,可是没地洗啊,就直接在车上脱鞋,嗨,你说,就这素质该咋整吧!火车上经常有这种人。
那味儿啊,辣眼睛啊!
大林从宾馆里找俩服务员把范杨扛下去了,帐结了,拦个出租,直奔目标县城。
当范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没脱衣服就睡了,怪不得难受,磨磨蹭蹭的起来,忍不住的埋怨自己昨晚真的喝多了。开开窗户,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靠,怎么个情况,怎么外边变了呢,我靠,我,我,真,穿越了?”
“穿什么穿,看看多了吧你,”房门开了,大林进来了,手里拿了两张a4纸和一根铅笔。
大林:“过来看一下这个。”
范杨凑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两张纸,这上面画的好像是几条路,但是画的歪了吧唧的,倒是商场的名的那几个字写得还挺漂亮。
范杨:“什么玩意啊,你看你画的。太没天赋了吧!”
大林拿起铅笔:“这个是我今天上午出去逛了一圈发现的,这块,你看这里,”画了一个圈,“这里是那个什么商场,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南北有二个乞讨的小孩,一个是穿着校服,卖唱的;另一个就是要饭要钱的,脸上抹喝抹喝的(黢黑,黢黑的)。
你再看这里,这个是车站,你别看这是个小县城,车站盖的到挺气派,车站南边这块有个妇女围的严严实实的,抱个小孩在地下坐着乞讨;北面这块呢,有个老爷们抱个小孩在乞讨,地上写着什么妻子重病之类,而且他竟然用粉笔把这段用英语又翻译了一遍。”
范杨:“?我靠,高材生啊,骗老外的钱?”
大林:“这个小县城,好像是个县级市,还挺富的,我看牌子店不少啊!大概消费水平都挺高的。”
范杨皱着眉头,深思着,一会问道:“那你这出去看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确定这些孩子是被拐的?”
大林:“不确定,但有这种可能,也许有的真是家里困难不行了,出来乞讨的。但是,我在这个卖唱小女孩的左边20多米处,看见了一位老朋友啊!”
范杨:“老朋友?我去,男贩子,还是女贩子?”
大林:“都不是,看上你这个人肉包子的老伙计。”
范杨浑身都哆嗦:“咦,拉倒吧,你的老朋友,不是我的。”
大林:“你回头跟你的同事联系一下,我刚才只是走了站前这条街,不知道别的商业中心是个什么情况,让大家走访一下。”
范杨:“嗨,我说,林哥,你那天不是飞了一只发光的小鹤吗?你让它直接查出来,咱们干脆直捣黄龙算了!”
大林:“小白,目前还不是火候,和我一样,有些事情无法办到,遇到强敌了,只能判断个大概方位。”
范杨啥也不说了,咽了回口水。我去,原来都是不成气候的啊!这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乐吗?这柳爷还让自己放心呢?这有九颗心啊,也得心梗了!可咋整,这胆也忒大了啊。
看着范杨那纠结的表情,大林真是无语了,你说你警校毕业的,怕什么啊,再说还有一杆枪在手,管他能不能打死尸灵,至少自卫还是可以的啊!嗨,可咋整,这胆也忒小了啊!
大林:“我不耽误